第21章 赴宴落水[第2页/共2页]
“这里四下皆无人?”
半晌后,靖安伯府老太君拉着她打趣开口:“年青小女人自去玩吧,别扰了我们故乡伙话旧。”
陆川如此行动,虽未对云渠形成本色性伤害,却叫镇北侯夫人认定他操行不堪,也容不得他再介入镇北侯世子身后英名。
目睹云渠向她走来,她不由后退一步,眼含警戒:“你想做甚么?”
此时已来了好些人,仅从外头听去都热烈得紧。
镇北侯夫人气怒未消,晚间直接将镇北侯拒之门外,后者连前院的门都没能进得去。
靖安伯府老太君瞧向云渠,惊奇道:“渠姐儿当真变了好些,不复昔日活泼,倒多了分静好与灵气。”
“好。”
“好孩子,这些日子你做得极好。”靖安伯府老太君眼含笑意,“任我深居内宅都闻你善举,内心不知有多欣喜。”
这是靖安伯嫡女,韦婉。
穿戴棉衣下水?
云渠谦善回道:“昔日不懂事,扰老太君清净,幸幸亏外祖母教诲,云渠方知端方。”
这回不止云渠,连司棋两人看着她的眼神都含着淡淡的奥妙。
翌日,她打扮好后去正院陪镇北侯夫人用过早膳,两人便一起往靖安伯府去了。
云渠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你要如何禁止我出头?”
韦婉笑容满面地挽着她走出寿春堂,直到走去拐角湖边,目睹四下无人,这才变了神采,一把甩开云渠的手。
一次不忠,百次不消。
她招手叫来一个貌美动听的小女人,叫她带云渠去外头与女人们一同赏景。
陆川这些年竟都未曾与生父生母断了联络,还扶养着他们?
靖安伯是镇北侯暮年旧部,对后者推许至极,为人也豪放朴重,除了教诲后代这点拉胯外,人没甚么大弊端。
韦婉眉头微皱:“甚么?”
云渠倒劝了她好半晌,却反被她点着脑袋骂蠢。
说罢,云渠敏捷握紧她的手臂,使了内力将她拽下湖去,韦婉被内力弹离湖边,刹时无物可攀。
“多日不见,你倒是春光满面,想是心下挂碍去了些。”靖安伯府老太君年逾七十,白发苍苍,脸上极深的皱纹叫她瞧来衰老不已,但幸亏精力尚佳,眼神也透着腐败。
云渠有些惊奇。
云渠道:“外祖母可先如外祖父所言,先瞧瞧表哥是否至心悔过。”
还是靖安伯看不过眼,提剑孤身闯侯府,震得陆家人收敛再三。
“人无远虑近忧,安闲紧了,天然春光满面。”镇北侯夫人笑回道。
靖安伯时任正三品骁骑参领,实权在握,是以愿交好他的很多,本日这般场面,来的人更不算少。
想到这里,云渠对明日靖安伯府老太君寿辰宴也多了几分等候与好感。
小女人笑容恰到好处,挽着云渠道:“祝姐姐这边走。”
她从不会在人前辩驳质疑镇北侯的决定,方才在后者措置陆川时一言不发,给足他面子,但到底心头气难消,不肯看到镇北侯那张招嫌的脸。
“端方都是给外人瞧的,做长辈的乐见小辈活泼风趣。”靖安伯府老太君温声开口,“不必拘束无措,不管你是何模样,长辈老是爱好的。”
当时正元帝病重,太子如日中天,趋炎附势之人不知凡几,无人存眷镇北侯伉俪如何度日。
云渠含笑点头。
祝府风云接连不竭,在坐世人无不晓得此事,此时也顺势夸起了云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