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第2页/共2页]
燕迟感觉本身像是在垂钓,而鱼饵就是她流着血的手指,但她钓的又不是鱼,而是红蛭。
不知为何,她的目光一落在子曰身上就舍不得挪开,只感觉不管如何看就是感觉特别都雅,看不腻,看不透。
他如玉的脸上愁云满布,他只能又上前一步,悄悄地将只到他肋骨的燕迟抱入怀里,他温润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回旋,“小燕迟,师叔只能捐躯本身了。”
子曰却没有松开她,道,“等雨再小一些再走。”他是怕燕迟淋了雨归去会抱病,归正等雨停都等了这么久了,也不急这一时半会。
“师叔,感谢。”
冷风习习,秋雨潇潇,他们的衣服固然只是湿了一点点,但垂垂地冷意漫延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