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五章 借一点人品[第4页/共4页]

“在毕生陈述出来前，统统都还未可知，当然，如果顺利，不需求毕生陈述也能够上市。”只要志愿者寿命大过大宇宙期间有记录的寿命极限，且是除不测身亡者外，起码八成以上志愿者达到。

“霁昀。”

或许将来某一天，想起这些来，会放下痛与苦，只剩下佩服，但现在她只要痛与苦，以及思念的折磨与煎熬：“曾祖父。”

“曾祖父。”纪昀声音非常降落，仿佛晚风中长笛最低最沉的那一声，与落日一起消去光与热，化作漫天暗淡的灰。

昭武点头，拍拍纪昀的肩，然后轻抱一下小公主：“我承诺你。也承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