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一起落水[第1页/共3页]
浊音神采一顿,冲动的眼泪如珠线般坠落,嘲笑道:“你们觉得杀掉且容,就能堵住悠悠众口了?全天下的眼睛都看着呢。且容一身明净,直言极谏,必将名留青史。而你们,只能在阴暗的处所腐臭发臭!”
“如此……便是,这般……无需担忧……”
“公主这般爱吃这凝脂梅花,倒是和太子一样。可惜这道只要太子家的厨娘会做。今后想吃了,问你太子哥哥要去。”崔戴在一旁说到。
“多谢。”轻歌点头。内心却在打鼓。为甚么会有如许莫名的情感,这是他用心在摸索,他和之前的轻歌有甚么故事?
轻歌不知为甚么莫名的烦躁。
俪嫔微微一笑,看向裹着披风,浑身湿透的二人,说道:“不如你们痛快,还下到池中游弋一番。”又看向夙夜的酒杯,道:“这但是孤王酒?我甚是钟意这酒,可向太子讨杯酒喝?”
还没完整的享用这片清冷,便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托住了腰和颈。轻歌不满的向后看去,一双冰凌普通的双眼让她立即乖乖顺服。
“夙夜哥哥。”她蓦地大喊,如银铃普通挑逗民气。
“不碍事,我只是想,赏赏这花。”轻歌大声说着,挣开两人,跌跌撞撞的往船舷走去。扶着雕栏,探出身子,指尖轻撩着一朵荷花。
夙夜手指一挥,自有宫人向俪嫔献上一杯孤王酒。
喝完这杯,两个女人都已半迷半醉了。
“嗯?”
中间交叉略带孔殷的女声,“啊,不成……”
“多谢。”这并不是轻歌想要的成果。不过总强于没有,她欢畅的答允下来。又在桌下捏了捏浊音的手。浊音有些不成思议的看着她,对她的话似懂非懂。
崔戴感遭到了浊音激烈的敌意,如霜打的茄子,呆呆的坐着。一时世人无话,唯有锦鸢用手抚弄着池水,数十条锦鲤觉得是来了食品,争抢着轻啄她的小手,逗得她咯咯直乐。
不知为何,轻歌见到俪嫔的媚态,心中堵闷。或许是因为梦白一向悄悄的立在她身后,眼神如定格普通落在她身上。
“娘娘,您醉了,不能再喝了,把稳伤身。”梦白甜腻又和顺体贴,连一旁的崔戴都无知觉的张大了嘴。
“娘娘……”梦白如小猫普通,声音轻微,满含忧愁。伸出白玉般的手指,扶住俪嫔带着桃粉色指甲的手。
又说道:“夙夜哥哥,现在这日子我在牢里是做梦也没想到的,我倒是想哪天归去看看,追思一番,不知可否?”
“当然。”
浊音不屑的“切”了一声。“谁奇怪,”对着锦鸢说:“我们不过是些烘托罢了。”
“好。”夙夜一口承诺,“不过,等我得空,陪你去。”
裹着湿湿的衣服上了岸,那只船也已靠近。
“不可。”抵挡无效。
轻歌后脊梁冰冷一片。这是……梦白的声音。
夙夜托着她的下巴向船的方向游去。手指如铁钳普通勒得她脖颈生疼。
“另有我。”锦鸢也说到。
“太子爷!”太子的贴身寺人流槿在握着船舷上的雕栏,焦心的喊。
“俪嫔也是好兴趣。”夙夜答道,话有所指。
劈面的夙夜,又拿起一朵梅花,脸上也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开口道:“轻歌mm爱吃,转头让流槿送些去。”
“我会泅水。”她抵挡道。
轻歌开口道:“哎,此人生无常。前几日我还是天牢里的重犯。现在却和众位哥哥姐姐在这里泛舟品酒了。浊音姐姐,你也无需哀痛过火。此人生,是福是祸皆有定命,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你就当顺水行舟,随遇而安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