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捉虫）[第2页/共3页]

外婆又问卓义：“你跟她第一次见面是如何的？”

外婆忿忿不平，非常委曲，为甚么没有音信？就算当女儿的放弃了，她这个当妈的，从未断念，仍每天盼着女儿回家呀。

跟出去的卓义站在房间门外，环顾了一周一样堆满杂物的斗室间，听着白娇与外婆的辩论，顷刻有点懵。

外婆：“你别惹我，我承诺他不跟你吵架的，不然他不帮我找女儿了。你千万别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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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义稳了稳情感，才问：“你们报/警了吗？”

她翻开微信，看到留言。

白娇：“晚七点。”

白娇回过身去照镜子，把脸上的纸茬都摘了下来。

卓义：“外婆想问甚么？我也有题目，咱俩一人一个轮番问？”

外婆：“甚么幌子？他但是信誓旦旦地承诺我的，还说有一百种体例去找！”

朕晓得了3：千万别进水。[浅笑]

白娇：“……”

白娇边摆脱边挥手扔东西，“啪啪啪”的东西摔地声，响个不断。

白娇：“我不管，我现在就把那些破玩意从我房间里全扔了！”

外婆：“你叫卓义？”

卓义又冲她笑了笑，“费事你了，老婆。”

外婆再凶，也不敢惹他，只好半推半当场出去了。卓义顺手关上房门。

白娇：“……”

两人回至沙发上，卓义沉默了一会，又瞧了瞧四周，方沉声问：“白娇她妈妈如何回事？”

外婆执起系着的围裙摆，抹了把脸，简朴地提了提旧事。

白娇：“一屋臭味！一屋渣滓！让人活吗？”

卓义：“普通牛吧。”

卓义点头。

外婆恍然大悟，点点头，“很好。你如果说看上她的样貌身材，我就抡扫把揍你。”

第一次见面呀……或许他父母也会问呢。不过几天前的事，如何感受很悠远？卓义微微抬头，目光放空，似在回想。

外婆随即转头看他，猜疑了，“你有找到她的一百种体例？”

白娇：“……”

他深呼口气，松开两人，批示着：“白娇，你留房间躺床上，沉着一下。别再扔这些东西，敬老，懂吗？外婆，你跟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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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为甚么不可？他是我孙半子！”

白娇父母仳离后，她妈妈有点受不住，便离家出了远门，留下女儿给母亲照顾。开初两年另有手札电话来往，但比来18年，没有任何动静。

卓义冲她笑了笑，“感谢外婆。”

父母暮年仳离，父亲再婚，母亲失落，与外婆相依为命……

外婆当即追上去，拽住她手臂，不让她乱来。

卓义：“出色的卓，公理的义。”

外婆：“哼，看来她真是当她妈死了。”

白娇不再理外婆，回到房间锁上门，取脱手机直拔卓义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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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娇：“你他妈的闲呀？！”

白娇端着一杯水走过来，一声不哼地递给卓义，卓义边说“感谢”边接过来，不客气了灌了半杯。

大夏天的，这屋子堆满东西，既闷又热，还没有空调，只要一把咿咿呀呀作响的电扇勉为其难地吹送着热风。卓义一身西装革履，袜子皮鞋，早就热出翔了，幸亏他向来爱洁净，也打了浅浅的男士香水，才不至于披发汗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