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夫君很是勇敢[第1页/共2页]
“我难受……”
“是吗?”
“都好。”许安安谨慎翼翼地将药取了一勺递到齐昱嘴边:“来,夫君喝药吧。”
“那如何行,叫你受累,我内心很过意不去。”齐昱一脸朴拙。
齐昱非常不幸地看了一眼许安安,伸脱手:“罢了,你把药给我吧,你手都烫着了,我本身喝就是。”
如此半月,齐昱并不见好转,倒是许安安跟着每日里服侍得瘦了一圈儿。
“你跑去端药罐子做甚么?这府上没下人了?倒要让你来做?!来人!”齐昱刚扬声叫了出来,又惊觉不对,随即半真半假地靠在身后的软垫上咳嗽起来:“我这嗓子当真……叫不动了……你帮我把他们叫出去,我……我给你做主!”
“疼,但是还能忍一下,不比得我心疼你。”齐昱一边说着,一边从许安安的手中端起药碗喝下大半以后冲着许安安咕哝:“可苦了。”
“给我。”
三皇子以天子和皇后的名义来瞧过一次,那会子只见许安安正帮齐昱剪手指甲,齐昱一副有明天没明天的模样儿歪在床上,一面叮嘱许安安要将指甲剪成都雅的圆形。待许安安去熬药,下认识地坐直了身子,就对上三皇子一脸切磋的模样儿,又赶紧有气有力地歪着,道是他无妨,不消大师操心前来看望,还请归去都奉告一声儿。
许安安接过碗,想着如果晓得要吃的,那这病该当是好了大半,当下略放心了一些,抬眼又瞧着齐昱看着本身,平白想到那畴前将军府上养的小狼犬,打斗赢了返来时老是这般,眼睛水汪汪的,因此想了想,非常谙练地摸了摸齐昱的脑袋,轻声道:“夫君非常英勇。”
“那……”许安安看了眼药碗问道:“如果夫君不介怀,妾身喂您可好?”
许安安自来小伤不竭早已风俗,天然不感觉甚么,涂了药膏后便也忘了包扎,看到齐昱的模样方才发觉,躲不过便轻声说道:“只是方才端药罐子时烫了一下,无毛病,已然叫硕硕擦了药膏了。”
“女人且宽解,奴婢瞧着王爷这几日愈发好了,还能嚷嚷着要吃红烧肉呢,想是再过些时候就不必女人劳累了。”
“施针……”许安安看了看手上的药碗又看了看齐昱:“罢了,要不妾身还是去找太医来吧……”
“蜜饯果子?”齐昱扫视了一番眼中划过一丝欣喜,随即又是衰弱的脑袋一歪:“如何没有姜糖,我比较爱吃姜糖。”
“太医不都说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总得要些时候渐渐规复。”许安安趁着齐昱昼寝,忙里偷闲喘了口气儿:“便不幸我这舞刀弄剑发飞镖的一双妙手,现在每天不是喂饭就是喂药,都荒废了……”
“好吧。”齐昱做出一副迷含混糊半死不活的模样伸开嘴,余光对上许安安方才烫红的手,当即瞪圆了眼睛复苏道:“你手如何了?如何红了这么大一片?”
许安安重重点了点头:“再没见过比夫君更英勇的。”
许安安见齐昱仿佛顷刻间比方才略好了一些,并未觉出不当,反倒暴露几分欢乐的笑意:“夫君想叫甚么都行。”
“嗯。”
而更叫硕硕惊奇的,是许安安竟非常派合,从未说过半个不字,更是每日里很有耐烦地对齐昱笑容相迎。若说是亏欠而至,未免过于耐烦了些。
硕硕这话欣喜地叫许安安非常受用,而当许安安看着齐昱咳得双眼通红,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时,只想着硕硕这张乌鸦嘴,还是好生缝起来才好。
许安安自小身子健旺,从未有过如许头疼脑热的时候,天然不能感同身受,此时瞧着齐昱半晌的工夫已然又添了两个症候,更不知该如何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