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第2页/共3页]
卓凌内心暗自叹道――张远道啊,朕晓得你忠心,但是再忠心也不能当着众臣的面直言卢侍郎家的公子纨绔,三朝元老了,朝堂上的这些保存之道愣是没学会,一句话有获咎了卢侍郎。
听了这话,张远道冷了脸子,双眼盯着卢侍郎道:“贵府的公子做惯了闹青楼吃花酒的活动,岂能担得起如此重担?”
“各位爱卿谁另有本要奏?”卓凌道,“如果无事便退朝吧!”
卓凌见张远道略有游移,便笑道:“张爱卿向来以直言闻名于朝堂,现在如何吞吞吐吐起来。凡事都直言罢,没有甚么可忌讳的!”
卓凌尽量将双膝翻开,作出一副男人模样,用手指摸了摸还未长胡子(哈哈,底子也长不出啊)的下巴,道:“嗯,众爱卿所言极是。只是派谁去呢?”
张远道是三代老臣,其人以敢直言谏圣闻名于朝堂。想当年,先帝在位时,因以沉痾在身瞒了众臣偷偷去桃花潭寻当时还是个女儿家的皇后娘娘,当时朝廷局势庞大,张远道便褪了朝服,穿了中衣在玄武门前膜拜至头破血流,直言要面圣。当时候卓凌还未出世,这些都是厥后长顺奉告她的。
卓凌抬手摸摸眉毛,道:“此事不甚要紧,今后再议!”众臣无法,有了皇上这句话,即便他们再热情,也不敢冒然说话了,只能垂首听着。卢侍郎心内非常不高兴,却也只能拱手说声:“是!”
卢侍郎仓促出列,拱手禀道:“回禀皇上,此次下江南,如果朝廷派了当朝官员明面调查,只怕多有不便。倒不如差了一名无官无职的闲人去,暗中调查才是上上策。”
众臣早已在宣政殿静候着,见皇上来了,都蒲伏在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卓凌这才将一颗悬着的心放在肚子里:“江南那些贼子竟然打了大皇子的名头来造反。母后当年生了双胞胎,大皇子虽是嫡出宗子,可他出世半个时候便殁了。朕作为大周的二皇子,莫非不该是名正言顺的皇位担当人吗?!”
卓凌迷含混糊,胸前抱了被子在广大的龙床上来回转动着,闭着眼睛道:“朕感觉才方才睡下,就又要起床了,本日可不成以不早朝啊?”
张远道两只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想必是昨夜一夜未眠的启事吧,见皇上允了,这才道:“皇上,那群贼子说当朝圣上是女儿身,不配做天子!”张远道话说完了,额头上却满是汗水。宣政殿上质疑皇上的性别,如果皇上怒了,即便不是祸及九族,只怕自家脑袋也保不了了。
卓凌也渐渐复苏了过来,虽说每日里都要和长顺撒撒娇,但毕竟是一国之君,即便多么不想分开床榻,却还是得咬牙对峙下去。只见卓凌一个鲤鱼翻身,站了起来。她只穿了淡黄色的薄薄中衣,高举了两只胳膊伸懒腰,身材的曲线若隐若现。
虽说因先帝在位时的比年大旱,江南一带民气不稳,到底是承平乱世,说是下江南看望民情,查探贼人秘闻,不过是拿了国库的银两吃喝罢了。这位卢侍郎便是那卢子涵的爹爹。本身的儿子好吃懒做,又是个色中饿鬼,作为父亲,本该峻厉教诲的。却不料这位卢侍郎恰好是个妻管炎,又极其宠嬖儿子。那里肯舍得教诲儿子,只一味地闭了眼睛,任凭卢子涵胡作非为。现在,他说这番话,不过是为了让本身那无官无职的儿子能有机遇去山净水秀的江南萧洒一回,回家也好跟老婆大人奉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