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真神人[第1页/共2页]
天玄子正色喝道:“大胆!内里的朱紫有急事,这事非得我俩脱手才气处理。你如果误了大事,担负得起吗?”
天玄子淡淡说道:“官人不久以后自会否极泰来。现在这大事可不是应在官人身上,而是应在公子身上。”
管家应道:“是。”再不敢多言。
马车连夜赶路,到第二日上午方才赶到。小羽士一问,竟又回到了沧州府四周。
陈大官人将两位道人引入正堂,下人奉上糕点。吃完糕点正品茶时,管家仓促进入,对陈大官人私语几句。
屋门大开,便见到一个年青后生,神采青白,披头披发,状似疯颠地在地上打滚。那衣服上又是口水,又是鼻涕,又是汤汁,又是茶水,看来极是恶心。
陈大官人起家,拱手说道:“两位仙长,我儿确切性命堪忧,还请两位仙长脱手互助。两位仙长但有所请,某无不承诺。”
那官人见是两位羽士,眼睛一亮,当即站起,道了声:“两位仙长,请。”
陈大官人大怒:“春桃这贱婢竟敢勾引郎君,害得我儿撞了阴邪。管家,你速去将那贱婢发放到娼寮,以解我心头之恨。”
陈大官人抢先带路,将两位道人请出小院外,说道:“不知两位仙长要如何施法,驱除妖邪?有甚么要某去做的,仙长固然叮咛。”
“正想有劳贵府,请拿笔来。”
天玄子笑道:“去或者没去,一问便知。”
这话一说,陈大官人大惊,连手中的茶杯翻了都不管,霍地站了起来,就要抢上前去。幸亏他定力了得,又缓缓坐下,闭目不语。
陈小郎君“呃”了一声,展开双眼苍茫地一看,身子便今后倒去。小羽士早有筹办,接住他,将他放在床上。
陈大官人吃紧奔来:“我儿如何啦,如何啦。”
天玄子正色说道:“道家讲慈悲。既然贫道碰到了,岂能袖手旁观。事情告急,官人请。”
中间管家听了,从速叮咛了下去。
陈大官人和管家对视一眼后,惊奇地问道:“小儿近况是有不好,不知仙长可否算出是因为何事?”
陈大官人缓缓点头:“休得胡言,不准冲撞了仙长。某向来家教极严,麟儿撞了阴邪的事,内宅都没几人晓得,外宅更不成能这般清楚。再说,某从府城赶回县里,一起仓促,在这茶舍中歇脚也是临时起意。如果提早晓得,哪能够在此赶上,到某府里不是更好吗?”
天玄子掐指一算,点头叹道:“如贫道所料不差,公子定是六日前撞了邪,现在环境大是不妙。官人官运亨通,福缘深厚,只可惜射中必定,膝下只要这一独子。公子如果有了万一,哎……”
中间管家私语道:“阿郎,这事两位道长怎会晓得,该不会是外宅中有人泄了风声。”
陈大官人亲身相迎,请天玄子和小羽士同坐马车。小羽士第一次坐这等富丽的马车,耐不住地想东看西摸。幸亏他不傻,晓得此时绝对不能露了怯,上车后就眼观鼻、鼻观心,不言不语,摆出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
来到一处大屋前,门口守着几个婢女,见到官人过来,赶紧躬身施礼。
天玄子和陈大官人却相谈甚观。那陈大官人是饱学人士,固然只是儒生,但现在儒生讲究三教合一,对玄门天然也有所体味。这一起下来,从道家本源一向谈到诸般玄学,不管谈甚么,天玄子都有精炼观点,其见地之广、观点之深,别说陈大官人,就连小羽士都大是敬佩。
天玄子说道:“可否将公子的生辰八字说下。”
接过纸笔,就着石桌写满一张纸后,天玄子将其交给陈大官人:“请按这要求筹办各种物件,贫道和师侄今晚要开坛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