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家事[第5页/共5页]

白檀怔了怔才回味过来他说的是司马瑨。

司马瑨打量了一下她的装束，抬手抚了一下她衣摆上的褶皱道：“本王向来行事如此，恩师不是一向都好好地么？”

嘭的一声，白栋本身摔下来了，揉着屁股就扑过来隔开二人。

又过了一年，这座宅院已经十一年没来过了。

白檀何止脸红，还腰酸背痛脚麻和心累啊。

女郎俄然返来了，真是千万没想到啊。

司马玹不知是如何回事，自那日上巳节以后俄然就迷上了修仙问道，还特地请抱朴观知观玄阳子出关来为他炼制丹药，这般模样已经持续了有段光阴了。

白檀话放出去了，架式也摆好了，就等着司马瑨来拉她了，可恰好没有。

“……”

总之这事归根结底还是要怪历阳王阿谁幺蛾子。

他已经到了跟前，却抱臂站在一旁赏识。

司马玹目送白檀出了门，这才对司马瑨道：“朕但愿你在白檀面前聆听教诲，只盼你早日修改心性，你可要将她当作师尊，好生恭敬才是。”

顾呈道：“被马颠的吧。”

白唤梅病急乱投医，想起白檀好歹跟司马玹是多年厚交，她又是文才，说话必定能叫人佩服，不得已之下只好偷偷出宫来请人。

恰好，东海王以后，他也的确好久没活动筋骨了。

司马玹笑容还是暖和，就是肥胖了很多，约莫是迩来在辟谷的原因，他抬手请白檀就坐，悄悄叹了口气：“开春以来各地灾害频发，前些时候晋兴郡中还出了崩山的祸事，泥石毁了良田无数，百姓也多有死伤。太史令数次占星，皆言此乃国上德行有失之故。历阳王与朕说，帝王修道乃是为民生祈福的福德之事，朕深觉在理，不管如何，总也能求个心安吧。”

白檀冷脸不语。她一向恶感他提及她母亲，当初母亲卧病时他还醉心权势不管不顾。生前都没有珍惜，现在又装甚么密意。

马车一起奔驰，白檀在腹中构造着劝说之词，也没重视探头朝外看，比及停下，一探身出来就愣住了。

白檀尚未辩驳，府内走出两名青衣小仆来带路，她只好闭了嘴。

司马玹胸口狠恶起伏了两下，又深深吐出口气，竟无可何如。

白檀低头：“陛下胸怀弘愿，因何困于这方寸丹房呢？”明显当年他做豫章王时，还狠狠攻讦过这修道不务闲事之人，现在本身竟然走上了这条路，怎能不叫她唏嘘。

白檀感觉他把“门生”一词咬得特别重，内心不由有点慌，他是聪明人，不会看出甚么来了吧？

内侍出来通传，过了好久才得了准见的诏命。

白檀头一回见司马玹这幅模样，愣了半晌才回神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