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女帝师一(9)[第4页/共5页]
我笑道:“mm才刚与姑姑团聚,我就不扰了。”
忽听门外绿萼道:“封女人来了。”话音未落,封若水款款而入。只见她一身樱桃红平金团花襦裙,珠翠满头,灿烂夺目,与昨日清雅端庄的少女判若两人。她的鲜艳,亦不在史易珠之下。
我不由红了脸道:“是我贪睡了。”
绿萼忙跪下:“奴婢该死。”
我更加猎奇:“那藏珍阁是个甚么样的处所?”
封若水望望天气,起家告别。我忙起家相送。她一只脚已在门槛外,俄然回顾道:“我心中有个迷惑,还请姐姐开解。”
红叶欢乐道:“才刚内阜院又拨了四个丫头来奉侍女人,另有四个内侍,都在外候着,要给女人存候。”
芳馨谨慎问道:“女人才刚欢欢乐喜地去处于女人道贺,如何返来却不大欢畅?”
写毕,锦素细心将笔洗净,搁在青釉刻花笔山上。若兰与若葵一左一右提起锦素写过的纸张,锦素抚颌细细考虑。我则在一旁绣着绿萼白天只绣了一半的桃花瓣。待墨迹干了,锦素命人收起,这才坐下陪我饮茶。
我笑道:“未知女人有何见教?”
锦素以行书誊写《庄子·齐物篇》,有一句没一句地念着。待写到“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一句,我看那“蝶”字写得尤其逼真,翩然似展翼飘飞,不由想起了白天的梦境。
此处笔势无犹疑,运力无转折,不比延襄宫的字,刚柔并济,疏朗富丽。一样的隶书,被她写出甘苦两味。我不由心生畏敬:“下笔百变,锦素真是七窍小巧心。”
我笑道:“莫非她们二位的剑术不是普通高超么?即便有高低,也在伯仲之间。”
我点头道:“mm公然是去奉侍周贵妃之子。”
我沉吟道:“藏珍阁人来人往,依姑姑看,太后宫里的事会不会是……”
封若水道:“并无特别之事。只想着我本日就要出宫,却还未与姐姐谈说一二,深觉得憾。故特来拜访。”因而相对饮茶,谈了几句诗文。忽听封若水的小丫头在门外道:“女人,府里的车已到修德门外,该出发了。”
锦素道:“这是济慈宫里传出来的,说是因为群臣反对,将官司打到太后那边去了,太后这才找皇后和贵妃商讨。传闻昨夜守坤宫的一个宫人因为打翻了铜盆,被皇后杖责了。”
芳馨道:“方才徐女人身边的石兰奉告奴婢,徐女人和史女人都被封为从七品女巡。徐女人去东宫奉侍陆贵妃所生的平阳公主,史女人去了西宫奉侍周贵妃所生的义阳公主。”
我浅笑道:“封女人送了一套青金石坠裾给我,我并没有回礼。”
锦素道:“是从七品女巡,赐居永和宫西殿,永和宫正殿毓福殿赐赉皇宗子显居住。”
不一时,长宁宫的执事白带领宫人出去问安。待统统办理安妥,我微感困乏。芳馨道:“女人用过午膳便过来了,这会儿小睡半晌也好。”
我笑道:“是了,回宫后有个侍读陪着复习功课,老是好的。想前朝的昏君,生于深宫,善于阉宦妇人之手,是以昏庸无能,断送了江山。用过午膳也不必午歇了,从速搬去长宁宫要紧。”
我低头思忖,并不言语。锦素低头道:“姐姐,我内心乱得很。”
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