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女帝师一(5)[第2页/共5页]

我和锦素忙走到门口，垂甲等候。余光一扫，史易珠站在我的左边，锦素站在我的右边。未几会儿，只见面前一抹长长的淡水红色裙角逶迤向左而去，前面跟着九位宫女。当下陆贵妃在上首的楠木雕花凤椅上落座。

我问道：“嘉秬，不知是哪两个字？”

谢采薇起家答道：“祖母偶有咳疾，蒙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遣医赐药，现已病愈。祖母还说过几日要进宫谢恩呢。”

启春起家见礼：“本日分歧平常，臣女不敢谈笑。”

锦素失声道：“她便是名动都城的才女封若水么？”

我与她见礼已毕，正待扳话，忽听锦素轻声道：“有人来了。”

贵妃道：“那就好。理国公于国有功，还请太夫人好生静养，不必劳师动众地谢恩了。”说完转了亲热的口气，“倒是你，迩来如何不进宫了？”

启春道：“这两位是于锦素女人和朱玉机女人。”又向我们说道，“这位是理国公的长孙女谢女人，闺名采薇。”

贵妃笑道：“虽说是遴选女官，倒也不必拘束。选上了天然是好，选不上也无妨。”

锦素脸红道：“太贵重了。素昧平生，怎能受姐姐如许大的恩德？”

启春一怔：“mm是亭主？”

启春笑道：“本来徐蜜斯的闺名是有本而来，我不读书，公然是不晓得。”说罢回看帷边戴赤金间红宝石璎珞的都丽女孩，“那是皇商史家的大蜜斯，叫做史易珠。”说话间鄙夷的神情一闪而逝。

畴前在长公主府中，只琐细传闻宫中的周贵妃最聪明和蔼，最得圣宠，她的出身经历，却从未与闻。现下听锦素一说，甚是震惊。一时只顾呆想，隐翠香囊被我攥在手心，揉成皱巴巴的一团。

我淡淡一笑：“家父乃是长公主府的管家。”

启春的丫头见她腰下的宫绦乱了，忙蹲下清算。启春拂一拂鬓边的碎发，笑道：“敢问两位mm从那里来？”

启春躬身道：“臣女不敢。白虹剑是前朝驰名的武剑，听闻寒光逼人，吹毛断发，臣女虽心痒难耐，却断断不敢殿前失礼。”

我插口道：“听闻周贵妃幼时也曾理家，年纪还比这位史蜜斯小一岁。”

锦素低了头：“小妹家贫，这一身衣衫是母亲缝制的，已是家中最好的了。”

陆贵妃道：“赐座。”

贵妃饶有兴趣道：“是甚么样的剑术？”

我笑道：“姐姐这本性子，合该托生个男儿去好好治国。”

锦素笑道：“这并不是甚么秘事，而是朝中尽人皆知的佳闻。陛下当年大婚，普天下的人都晓得，从修仪门入宫的德妃周氏，曾是辅国公莫璐的夫人。现在德妃升做贵妃，可不是恩遇深重么？”

说罢打量锦素的装束，又道：“mm固然出身内宫，但既来参选，怎能穿得如此朴实？可惜了mm天生一副好边幅。”

我不卑不亢道：“小妹出自熙平长公主府。”

贵妃笑道：“是了，采薇精于刺绣。前次你送给本宫的香囊，连皇后都一眼看出那绣工既非出自文绣院，更非宫人所绣。本宫就将那只香囊献给了皇后，娘娘经常佩带，赞不断口。”

【第四节 外儒内法】

锦素望着窗外垂垂暗沉的天气，抬头轻声祝祷：“小女只想酬谢母亲的教养之恩和贵妃的知遇之恩，愿上天垂怜，让小女得偿心愿。”

贵妃笑道：“春儿坐下吧。你既不读书，本宫就不问你了。但是你也不能偷懒，传闻你的剑术又进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