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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师(全集)》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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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女帝师五(47)[第1页/共4页]

采薇情急痛斥以后,只说施哲,却不提我。启春忸捏之余,只当采薇担忧夫君的安危,却并不晓得施哲与人同谋,更不晓得启春狐疑施哲与我同谋,甚是合适一名贵夫人所应有的态度和知悉的范围。这必是施哲事前调教过的说辞和情感。我不由笑道:“这件事mm是如何晓得的?”

她的笑容是一剂放心药,看来启春并没有得逞。我不由猎奇:“mm去了?席间都说了些甚么?”

易珠瞥了我一眼,嘲笑道:“姐姐当真矫情,到现在还明知故问!信王便是再狐疑姐姐,信王妃所网罗的证人证言,信王都不会等闲采信。”说罢幽幽一叹,“我如果信王妃,便不去肇事作耗,免得伤了伉俪豪情,得不偿失。姐姐畴前总说信王妃是最豁达通透的,这一回却如此滞泥。该如何说呢?”她以扇榖抵住下颌,扬眸想了一想,笑意微微哀凉,“‘民气豫怯则智勇并竭’[101],真是不幸。”

我浅笑道:“没甚么。姐姐整日坐在宫里,听信一两句谎言也是有的。”说罢抚着耳下一道细细的伤痕,讽刺道,“如许也好,信王传闻姐姐痛骂了我一顿,大抵也不会逼问得太短长了。”

玉枢叹道:“你不明白,我恰是不敢在听雪楼里,才一小我来这儿。”

易珠翻开碧纱笼,纤长的手指拈起一枚白子,神采转而清冷庄严:“当年我虽不得宠,却也不忍见太宗的江山落入弑君恶逆之手。争劫虽难,却并非全无胜算。姐姐切不成悲观。”

凌晨入宫太早,往章华宫候着,却得知芸儿还没有起家,因而先往济宁宫看望玉枢。后花圃的听雪楼沐浴在晨光当中,一半金红,一半乌青。草木都笼上一层淡淡的紫烟,池水倒映长天,仿佛紫晶。楼下站着三个小宫女,挽着袖仔细细擦拭道旁的树叶。寿阳的乳母下楼来,将夜晚喝剩的残茶泼在树根下,旋即掘土草草埋了。世人见我来了,都笑着施礼。我问那乳母:“我都来了好大一会儿了,怎不见你们娘娘下楼来?”

玉枢见了我,愈发委曲起来,抱着我哭个不住。绿萼递了帕子,安慰道:“娘娘别悲伤,有甚么话,尽管对女人说。”

“姐姐猜得不错,恰是泰宁君。”易珠低头把玩裙上的一枚金镶白玉美人蕉安然扣,轻笑道,“泰宁君是施大人的夫人,最是脾气利落、不藏心机的。我初听闻此事,倒真有些担忧。不想她竟也毫发无损地出来了,可见施大人教得好。”

我不肯与她辩论,因而淡淡道:“并没有。”

我表示她噤声,一面钻入石榴花丛中。转过两道弯,只见一个身着淡墨色纱衫的女子,单独坐在青石板上低头抹泪。深灰落寞的侧影,像是被如火的榴花烧穿的余烬。我问道:“何事抽泣?”那女子猛地抬开端来,恰是玉枢。

我笑道:“这倒奇了,济宁宫这么大一个园子不逛,去益园做甚么?”

我头也不回地钻出石榴丛,却听玉枢更加狠恶的哭声。双目迎上方才掠过宫墙的阳光,微微刺痛。我揉一揉眼睛,深藏泪意。绿萼从桥头迎了上来:“奴婢才刚站在路口都闻声了,婉太妃如何能如许说话?”

玉枢进步了声音道:“他们不是你的孩子,你当然不在乎!”忽觉背后有东西拂过,回身看时,倒是玉枢将帕子丢在我背上。乌黑的帕子落在草间,又湿了几分,再分不清楚是露水还是泪水。四目相对之间,玉枢的目光瑟缩起来,讷讷道:“mm,我……”

易珠道:“泰宁君是在mm之前被请去信王府的,出府后特地派人将此事一五一十地奉告mm,好让mm有个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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