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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师(全集)》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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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女帝师五(18)[第2页/共4页]

绿萼道:“女人这些年一向在内里,以是不晓得。也是奴婢忽视,竟忘了和女人提起。前两年有守陵的民户上书小书房,说思幽皇后的陵墓有些渗水。经查失实,陛下一怒之下,杀了好些匠人和监工,连少府监都吃了牢饭免了官。依奴婢看,恐怕是圣上日有所思,才会做如许的梦。”

“多谢殿下挂念,玉机统统都好。不知太妃是否无恙?启姐姐和安宁县主都好么?”

我扬眸安然道:“当年有幸为殿下略效绵力,是受熙平大长公主所托。再者,舍弟感慕殿下的恩典,也曾叮嘱过玉机,必然要极力援救。与殿下在汴河上长谈,是因为殿下问也不问便上了船,玉机恰是循礼,才没有无礼摈除。至于昌王,玉机没有如许大的本领救他,是太后——”

我叹道:“事过境迁,不提也罢。玉机告别了。”说罢行了一礼,头也不回地登车远去。

我本想辩驳两句,客气两句,再欣喜两句。谁知话到嘴边只剩淡淡的几个字:“无可悲喜?也是呢。”

【第十三节 如有王者】

凌晨,我自朱雀门入外宫,再由缙云门入内宫,径直走到定乾宫门口等待。入朝时候已过,宫墙下溜边几排官轿车马,车夫轿夫们袖动手低声谈笑。从中和殿往南,一起都静悄悄的。唯有谨身殿传出辩论的字眼。

我更加不解:“简公公莫非没有说,圣上因何俄然想出宫拜祭?”

车行了好久,也没有闻声马蹄声和鸾铃声。银杏扒开纱帘,笔挺一线暗中突破视线。银杏叹道:“信王殿下是不筹办回城了么?”

我行了一礼:“是。还是陛下即位的那一年微臣来过一次,一晃竟有五年了。”说着环顾一周,两个小宫女正忙着开窗透气,“日华殿如许局促,陛下为何不消仪元殿的御书房?”

银杏眸光一颤,笑容有些生硬:“女人谈笑了。我们府里的人如何能和信王殿下说上话?想来是公子来问,他们才说的。”

我亦惊诧:“莫非殿下不知?”

不一时,高曜来了。他已脱下华贵的裘袍,换了一身素色袍子,神采暗淡得像这间狼藉芜杂的书房:“你有好些年没来了。”

走出百来步,忽听身后响起一阵马蹄声和銮铃声。有人骑马追了上来,远远愣住。他下了马,朗声道:“君侯留步。”

脑海中蓦地闪过三位公主浑身湿透的景象。白衣感化成阴云,透着金沙池水阴惨惨的绿。六颗眸子浮泛深黝,散出无数飞芒刺入心头。我一时窒闷,嫌恶道:“浑身滴水?好端端的,如何俄然做如许的梦?”

高旸早已过而立之年,西南的战事与瘴气,在他脸上留下金石普通结实坚冷的陈迹。一张脸清癯骨瘦,恰好笑意温和,带着数度穿越存亡的淡然恐惧。一身白绿衣衫,整小我都灰蒙蒙的,像一竿偷生的枯竹。初见的一顷刻,我的确有些认不出他了。七年间,我们都老了。

高旸俄然伸臂拦住我,嘲笑道:“孤不明白。七年前孤与君侯在汴河上说话的时候还相安无事,久别相逢,当欢畅才是。君侯因何冷酷至此?”

高旸忙从挂在马鞍左边的承担中取出一席黑毡大氅,舒臂欲为我披上。我下认识地格开他的右臂,道:“殿下不必操心。”因这些年随刘钜学过三招两式,这一下用力过猛,竟令他的右臂甩开半尺,大氅飘落在地。高旸非常不测,呆了好一会儿才无法地拾起大氅。

绿萼见我有了笑容,这才松了一口气,一面俯身除下我的绣鞋,一面又道:“奴婢才刚听银杏mm说,女人在仁和屯遇见信王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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