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女帝师五(2)[第4页/共5页]

进了东二街，我一起往北行。银杏忽道：“女人要去那里？”

小莲儿又看了一眼银杏，这才鼓起勇气道：“是如许的。先帝驾崩前的两个月，娘娘侍疾最多。有好几次先帝病胡涂了，把娘娘认作了大人，唤着大人的名字让娘娘念诗听。娘娘没有辩白，就自认作大人……”说到此处，声音低不成闻。

银杏道：“是。奴婢觉得，若慎妃娘娘活到现在，或许陛下当年便不会被重用。若不被重用，不堆集功劳，还如何能做上太子？现在昱贵妃便不是贵太妃，而是皇太后，也说不定。”

银杏一怔，不敢再说。过了好一会儿，只低低道：“方才奴婢在楼下闻声娘娘在哭。”

我心不在焉隧道：“甚么？”

银杏咦了一声，笑看小简喘了半晌，这才道：“简公公，好些日子不见你了，本来你还在宫里呢。”

我将被子提起，覆到她的颈间。忽见玉枢把手一挥，被子顿时被推开了。我扶着她冰冷的肩头道：“姐姐……是我。”

我坐正了身子，低头叹道：“姐姐在怨我么？”

玉枢嘲笑道：“你现在是这宫里最风景对劲的，还记得有我这个姐姐么？”

银杏笑道：“幸而女人用力不大，若不然，以女人现在的身份，一颗石子下去，全部皇城都要晃三晃。”

已近巳时，玉枢却还在睡觉。再看身周几个宫人，神采都懒懒的，目中尽是倦怠。我甚是不悦，问乳母道：“你们娘娘如何了？”

绿萼道：“女人就是嘴硬心软，实在到处想着太妃。”

我叹道：“还是不必轰动其他几位太妃了。”

刚巧银杏端了热水出去，闻言道：“不见得。”

我暗自感喟，将寿阳交还给乳母：“我去看看姐姐。”

银杏抬眸看了我一眼：“另有，女人不见怪奴婢多嘴，奴婢才敢说。”

我一怔：“不是去济宁宫么？”

我一哂：“她的话你也记取？”

银杏道：“绿萼姐姐不是说，‘婉妃娘娘整日霸着陛下’么？随口的抱怨，竟是真的。”

小莲儿道：“娘娘感觉对不住大人，心中有愧。”抬目睹我并没有活力，便松了一口气，“娘娘入宫多年，她的心机，实在也就这么多。大人是晓得的。”

自先帝驾崩，高曜移居定乾宫侧殿幽居，玉枢等人便一并搬进了六宫东面的济宁宫。济宁宫有好几处殿宇楼阁，昱贵太妃携子住在正殿怡和殿，玉枢住在济宁宫后花圃中的听雪楼。济宁宫虽大，但世人合居一宫，加上孩子和乳母，不管如何也不能与先前宽广的粲英宫比拟。幸亏听雪楼在花圃当中，还算清净，又稀有层，并不比我的玉茗堂小。

我笑道：“这里只要我们三小我，尽管说罢。”

银杏道：“女人对太妃的耐烦仿佛也不如畴前了。”

玉枢双目通红，嘶声道：“我不消你为我求这个求阿谁！我的孩子也不必你来理睬！”

玉枢道：“我珍惜不珍惜本身，与你何干？”

我笑道：“简公公现在还在定乾宫奉侍么？”

玉枢一扭头，呵出一口寒气：“是日日都见，可并没见你如何悲伤。”

绿萼道：“女人就是美意。奴婢听银杏mm说，陛下未即位前，女人还对陛下说，慧贵嫔对慎妃娘娘还算恭敬，请太子不要见怪她。这一句‘恭敬’粉饰了多少兴风作浪。若不是素知女人的为人，奴婢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