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坑爹的第三次[第3页/共3页]
但现在也不是呼痛的时候,景横波一边捂住脑袋,一边挣扎起家,一边呸呸地吐口水。
“……您看是不是现在就走?需求老奴给您清算大波女人的行李金饰吗?”老鸨唰地一躬到地,老脸上笑意如菊花盛放。
满厅哗然,不明白老鸨何故话风忽转,景横波倒是看明白了,只恨不得将那银票揉巴揉巴,塞进那家伙的嘴里。
如何看,她都立于不败之地,哈哈!
景横波还想赖着不肯动,白衣人轻描淡写对她比出三个手指。
吸气,双手一抬款款抱上对方颈项,景横波渐渐昂首,酝酿出最摇摆的笑容,筹办给对方一个最冷傲的表态。
乌黑的、质料崇高的外袍。
看她悻悻不语,他答复老鸨,“不必了,走吧。”
擦擦擦地板裂了!
白衣人手一勾,就勾住了景横波的衣领,将她拎到一边坐下,另一只手将一张银票往桌上一推。
真是少见的香气,也真令人……迷醉。景横波狠狠吸了一大口,手指按在对方胸膛,只感觉掌下似软实硬,弹性内蕴,又是一种独特的手感。
景横波只能用眼神向老鸨号令:别承诺!老娘是你家头牌!摇钱树!承诺了你凤来栖就没戏唱了!
“赎身。”
心安宁下来,便天然重视到了本身地点的度量,鼻端有一股淡淡的香气,非花非草,也不是时下风行的浓烈的熏香,令人感觉冷,又感觉安宁,像行走在高山雪线之上,在一片皑皑当中,俄然瞥见一株碧绿晶莹的雪莲。
挣扎起家,她再不踌躇,身子一旋。
啊呸,要不是为了分离他重视力逃窜,她才不要舔!那家伙看起来洁净,谁晓得会不会刚才嘘嘘过没洗手?
景横波眸子子东溜西窜,希冀着天降豪杰来挽救她出樊笼,但是哪怕媚眼飞抽了筋,也落不到实处,常日里那些叫着喊着心肝宝贝,信誓旦旦要为她抛头颅洒热血的男人们,现在眼神比她还飘,飞上梁飞下地,飞到东飞到西,就是不肯和她对一对。
姐儿从良本就是丧事,何况这来赎身的人固然掩了面貌,但久经风月的女人们谁看不出,这位风韵气度,毫不凡品。
所谓因祸得福,如是也。
最中心一张八仙桌边,不知何时坐了两小我,一个白衣委地,身躯挺直,另一个坐在白衣人怀中,头埋在他怀中,看不见脸,不过从素净如火的穿着来看,仿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