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坑爹的第三次[第3页/共3页]
她回身。
姐儿从良本就是丧事,何况这来赎身的人固然掩了面貌,但久经风月的女人们谁看不出,这位风韵气度,毫不凡品。
挣扎起家,她再不踌躇,身子一旋。
外袍每道缝边,抿着不细心看底子看不见的金线。
被美色利诱,她也就没重视到四周诡异的温馨,和这个度量的生硬。
如冰似玉的指尖渐渐抬起……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景横波还想赖着不肯动,白衣人轻描淡写对她比出三个手指。
下一刻吸气的人齐齐“啊”一声。
大波运气真好啊……
自投坎阱,风紧扯呼!
看她悻悻不语,他答复老鸨,“不必了,走吧。”
擦擦擦墙皮飞了!
白衣人喝完了茶,将杯子递给了侍从,侍从接过,顺手将杯子一扔。
“大神,我错了……”景横波声泪俱下,从速把脸往他手指上一迎,“快!快拿我的脸擦一擦!”
白衣人隐在帷帽下的容颜没有任何窜改。一只手指虚虚地点在景横波肩头,景横波满脸通红,眼睛瞪如圆珠,一副有话不能说模样,明眼人一看就晓得她是被制住了。
“唰!”
“砰。”镜子翻转,她一头撞进暗室,正撞到额头大包,痛得她嘶嘶吸气,几乎又惨叫出声。
擦擦擦花瓶俄然灰飞烟灭了!
语声清冷,如玉珠相撞,整座楼的人都禁不住打个寒噤。
她想跑,但跑不了,四周氛围令人堵塞,充满无形压力,头顶似矗了座巍巍巨山,她连头都抬不起来,只能趴那边,盯着那只被舔的手指,手指纹丝不动,冰色的指甲晶莹圆润,看起来却有点生硬。
啊呸,要不是为了分离他重视力逃窜,她才不要舔!那家伙看起来洁净,谁晓得会不会刚才嘘嘘过没洗手?
明天有事出门,提早更新。别的说一下,简介加了点内容,另有没有亲没发明?
景横波只能用眼神向老鸨号令:别承诺!老娘是你家头牌!摇钱树!承诺了你凤来栖就没戏唱了!
领口上,淡金色龙眼大的……珍珠!
大厅上捶胸顿足一片,大家面色惨白。被震得瞠目不语,连句“败家”都不敢骂出口。
满厅哗然,不明白老鸨何故话风忽转,景横波倒是看明白了,只恨不得将那银票揉巴揉巴,塞进那家伙的嘴里。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