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坑爹的第三次[第3页/共3页]
“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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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僵住,龟公洒了茶壶,抱住女人们调戏的恩客们歪了嘴,格格笑着的女人们笑成了一声“嘎?――”
外袍每道缝边,抿着不细心看底子看不见的金线。
被美色利诱,她也就没重视到四周诡异的温馨,和这个度量的生硬。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她想跑,但跑不了,四周氛围令人堵塞,充满无形压力,头顶似矗了座巍巍巨山,她连头都抬不起来,只能趴那边,盯着那只被舔的手指,手指纹丝不动,冰色的指甲晶莹圆润,看起来却有点生硬。
景横波的谨慎肝在发颤……
乌黑的、质料崇高的外袍。
脸上仿佛还残存刚才迎上他手指的感受,微凉玉润,脸皮有微微的痛,唉,她狗腿地迎上去的时候太卖力了。
景横波拿二狗的贞操赌,绝对是后一种。
“走!”
大家盯着大厅中心。
心安宁下来,便天然重视到了本身地点的度量,鼻端有一股淡淡的香气,非花非草,也不是时下风行的浓烈的熏香,令人感觉冷,又感觉安宁,像行走在高山雪线之上,在一片皑皑当中,俄然瞥见一株碧绿晶莹的雪莲。
走着瞧!
青玉浮雕双螭龙茶盏,被淡红迷离的灯光照得薄透,茶叶根根直立,柔曼翠绿,尖端乌黑,是顶级的银毫,从老鸨的角度看畴昔,淡淡水雾里,似有两条小龙在碧水中游动迤逦,玉杯方寸之地,隐有气象万千。
景横波当即头一低,狠狠向前一撞!
白衣人喝完了茶,将杯子递给了侍从,侍从接过,顺手将杯子一扔。
景横波只能用眼神向老鸨号令:别承诺!老娘是你家头牌!摇钱树!承诺了你凤来栖就没戏唱了!
景横波感受本身正坐在一小我腿上,心中忍不住嘎嘎大笑。
满厅哗然,不明白老鸨何故话风忽转,景横波倒是看明白了,只恨不得将那银票揉巴揉巴,塞进那家伙的嘴里。
所谓因祸得福,如是也。
至于那些楼内姐妹们,大多还没瞧出来不对,都堆积在楼梯口,又欢畅又心伤又妒忌地给她送行。
“啊!”景横波惨叫声几近撞破屋瓦,唰地一蹦而起。
没事,大波报仇十天不晚,明天她拿脸给他擦手指,下次就他拿胸膛给她擦脚指。
领口上,淡金色龙眼大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