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出溜[第2页/共5页]

“你们不要笑啊，都是真的。太婆常跟我和三姐姐说，让我跟三姐姐多跟六姐姐好好学学，要用心，说是能从六姐姐这里学到一分半分，就是我和三姐姐的大福分了，我说六姐姐学问那么好，又懂事又会说话甚么都好，我如何学得会？我还是跟李家四姐姐学学吧。

“刚才那支曲子，是甚么曲子你晓得吧？甚么来源？他们演的幸亏那里？那舞，哪儿好？那是甚么舞？那把琵琶最见功底，你听出来没有？哪一段最见功底？中间那把二胡，听出门道没有？”

“好吧！”曹四娘子镇静的应了一声。

“天字号雅间。”走到雅间门口，霍文灿一边掀起帘子让进李苒和王舲，一边带着几分对劲笑道：“满是托了四娘子的金面。”

我们这就走？”李清宁镇静的一挥手。

“还真是四mm的金面。”李清宁最掉队来，站住，从小厮手里接过茶，递给世人。

“我问过二嫂了，今儿你是个闲人，我也是，另有霍三，走，我们溜出去看教坊演乐去。

“我还觉得是她们说到了谢将军。”李苒浅笑道。

“咦，这话成心机了。”王舲笑接了句，进了雅间，先替李苒去了斗蓬。

李苒有几分不测，和王舲交代了句，跟着小丫头出来，转了两个弯，就看到李清宁站在坐假山后，笑容满面的冲她招手。

那，不去看演乐了？

“光都雅？没看懂？”霍文灿看着李苒长长吐了口气，又叹了口气，伸头看着她问道。

李苒忙挪了挪坐好，用心看台上。

之前吧，太婆一说我和三姐姐，就得把六姐姐拿出来，现在，又添了四姐姐。年二十九吧，就是那天，我偷偷给太婆数过一回，那一天，她夸了五回六姐姐，夸了九回四姐姐，训了我十三回。”

李苒比王舲早了几步，王舲看到她，先笑起来，一边笑，一边低低道：“你那位二嫂，倒奉求我照顾你。”

小丫头忙曲膝承诺。

曹四娘子一边说一边笑。

王舲迎着李苒的目光，笑道：“我可不是个很随和的性子。平常，曹家这两位小娘子极少跟我说这么多话的，，刚才我有点儿严峻。”

“唉，我晓得我的话太多了，我不说了，我喝茶。”曹四娘子接过杯子，吐了吐舌尖。

“有甚么事儿？”李苒紧走几步，浅笑问道。

一曲结束，李苒长长吐了口气。

“那你见谢将军笑过吗？”曹四娘子两只眼睛都睁大了，曹三娘子也微微欠身，屏气看着王舲。

王舲语笑轻巧。

霍文灿正要驳归去，见李苒两只眼紧盯着台上，一只手不断的冲他摆着，表示他别说话，只好悻悻然哼了一声：一会儿再跟李三算账！

“必定不一样啊，支应差使，演甚么乐，如何演，都在礼法之下，端方极严，半丝错不得的。象棚演乐，可没甚么端方礼法，就是炫技。

“这是大曲部！你看阿谁……”

唉，这份对美人儿的花痴，可真是穿越时候的永久存在啊！

李苒听的又是惊奇又是想笑。

霍文灿啧啧有声。

公然如李苒所料，王舲干脆镇静的承诺了，招手叫过一向侍立在两人中间的小丫头，低低交代道：“烦你跟你们二奶奶禀一声，就说我跟你们四娘子出去玩儿了，以后就直接归去，不再过来烦劳她，再烦她跟我二嫂说一声。”

李苒噗的笑出了声。王舲抬手按在额头，笑的止不住。曹三娘子一边笑一边迎着曹四娘子的目光，不断的点头，以示她说得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