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毁灭证据[第2页/共2页]
在景纯还未反应过来时,耳畔就传来男人衰弱的声音:“好,咳咳,我晓得了。”
上官蕴不咸不淡地瞥了她一眼:"是不是昨晚没喂饱你,让你现在另有力量在这里和我辩论?”
“母亲先不要焦急下定论。”
白欣只好悻悻地瞥了景纯一眼,眼神饱含警示。
一阵冰冷的触觉从掌心传来,又凉又痒。
对付完仆人,上官蕴朝着景纯勾了勾食指,表示她靠近。
斯须,她掸开手臂上的茶叶,不卑不亢的迎上白欣的视野:"这么说,婆婆既然晓得我体弱多病还要我去照顾上官蕴,这不是用心害他吗?"
“嗯。”
“过分?”上官蕴唇畔嚼着一抹冷冷的笑意,语气森寒,“我另有更过分的!”
平淡恬阔的语气,景纯却不自发的颤了颤,固然她对景父和阿谁名义上的姐姐没有任何温情,但景家另有她的软肋在。
景纯用余光瞟上官蕴,却瞥见他淡定地喝着茶,发觉到他的视野也不为所动。
上官蕴的目光刹时落到景纯脸上,酷寒而带着压迫性:“把床上的落红措置掉。”
景纯立即见机的闭嘴,那种痛,她不想再咀嚼第二次!
"如何,你还要毁灭证据?"景纯目光杳然扫过床上的落红,内心一阵刺痛。
她刚想退后,门外便传来声音:“大少爷,老夫人请您和太太下去插手家宴。”
景纯扶着上官蕴下楼时,便领遭到太多非常的目光,以是她每一步都走的极其详确,指尖忍不住颤栗却出售了她的实在内心。
话落,在场之人无不面面相觑。
而白欣这个做母亲的,深知本身儿子早上不温馨却立即让他来插手家宴?
景纯昂首俯视,却见上官蕴清俊的脸上神采淡然。
催促声还在持续,上官蕴冷冷瞥了景纯一眼,而后当机立断地从柜子里翻出剪刀,抬手夺过床单,将落红利落剪掉。
景纯感到劈面而来的压力,满身生硬,声音颤抖着道:“别过来!”。
上官蕴低垂眼睑,浑身都披发着低气压:"莫非你想让统统人都晓得你昨晚被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