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红那处,很完美(2)[第1页/共1页]
他把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留在我的肩头……
他抬起手背擦他额头的汗水――
面前的人……还是半清不清的。
他说这里要甚么没甚么,就是鱼多。
在他的看法里,鱼汤大补。
“唔……”我擦了擦唇边的口水……
这天下午,咸大鱼为了感激我昨晚送他的口水和血渍,无良的恶男又在我身上做了一件丧尽天良、惨无人道的“功德”,他把我脱臼的腿骨活生生地扭了返来。换来的又是我的鬼哭狼嚎……
无良的他还在持续讽刺:“为何每次我给你医治,你叫得那么淫荡?”
我把我睡梦里调戏美女的口水留在了他的胸口,另有我腹部伤口微微排泄的红血。
他冷哼一声,取来一碗东西,我原觉得那是苦味的汤药,没想――他端来的是一碗鱼汤。
我躺在竹榻上,眼角夹泪……喘得不可。
“真是个淫荡的女人……”他又给了我新的评价和定义。
无良的人把我摇醒了:“常欢心!你就是这么酬谢我的吗?你给我落红?!”
我说:“没啊,你救了我,我酬谢你――以身相许要不要?”
这是他独一的亵衣――脏了,没有洁净的给他换。
“你……我、要……杀了你……”
我的心脏已经超负荷运作:咸大鱼!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恨你一辈子恨你!
咸大鱼一觉醒来,气得直顿脚!
我从不晓得,本来抱在一起睡……也能够睡出不一样的感受:
咸大鱼无言以对,气哼哼的出去脱了他的亵衣在晨风里洗衣服。
这是我真真至心的肺腑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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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了几天,臭男人对我的脾气一清二楚,他嘲笑道:“好那么快做甚么?想快点杀了我?”
我问他:“有没有人参和雪莲这类的,我能好得更快。”
和咸大鱼相拥的一夜,很安静、很含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