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心悦他，是你亲口说的[第1页/共2页]

他泣血之言牵涉来肺腑阵痛，咬字间似是吐着血沫，抿着她能听出的含混。

畴前，是他们同心避着楚灵韵，可现在却成了她孤军奋战。

烛光将熄，他瞧她历了折腾后不堪一击的神情，心脏模糊作痛，伸手掰过她躺平的身躯，扯了被褥挡住她秀美高耸的脊背，孤自取了衣物披上，先行沐了身。

屈居人下，总归要支出代价的。

楚玉瓷立时缩了归去，警戒仓促地探着门口那道颀长的身影。

亥时一刻，林影领着她去了他院里。

她眼角充满着泪水，凝成豆大的泪珠滚下，屈辱与痛苦由心生：“就连你，也要像他那样对我吗？”

翌日凌晨，百官按规定乞假，他却还是照着平时的作息起了身，还一并把被践踏至后半夜的她给抓了起来。

流言流言冲刷着府内所剩无几的安静，她也从他们供奉的楚女人，再度跌完工了与他们平起平坐的楚玉瓷。

此时，她面色惨白，已经被他恶狠狠地拽过了身子，下唇都咬得排泄了血，就心如死灰地瘫在他身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惨痛至极。

对峙不下之际，张越戈主动撤去了对她的压抑，已先一步让步作为扫尾，一掀被褥盖在她衣不蔽体的身上，回身拜别。

她按例先在浴堂沐了身，算好时候筹办拾来沐巾，却于解缆时闻声了门开。

她失魂地想到在楚府日夜受人督查的日子，痛苦不堪：“此事我招认不讳，张大人愿恨便恨去吧。但我彻夜所言，也绝非酒后失态之语。”

自打醉酒夜过后，他的行动也规复了畴前的卤莽，只要在情到纵情之时才会顾虑到她，稍稍松弛下狠戾的碾磨。

情到浓时，他乃至给了她再选的余地，可楚玉瓷任风吹雨打也不改口，激得他只想下死手，闹得她整夜腰酸颤抖。

“是，这确是我亲口所言。”

“你要和他一样吗……”

楚玉瓷用足足四月建立起的堤坝，眼瞅着就要功亏一篑。

“还不起家？”他止步于屏风边，“半刻钟已过，你还要我等你多久？”

断续的抽泣声直击贰心窝，捏住了他死穴般，当即便叫他转动不得。

他脑海中闪过林氏如山普通坚肯的说辞，却击不破那日她同他一刀两断撕碎婚书时的令他诚惶诚恐的悸动，二者一时交叠在一起，直叫他分不清孰真孰假。

醉酒夜后，楚玉瓷明白他是怨她拿山野村夫热诚他，故而在这几天内倾尽统统尴尬的说话逼问她。

他双肩微颤，望着她身上独剩一件的肚兜，掌心也悸动地缩了缩：“楚玉瓷，你不是喜好他吗？你不是非他不成吗？”

随后他便冷了脸，一步跨到她身边，轻而易举地将她拎了起来，也不管她骇怪地呼唤与挣扎，作势就要将一丝不挂的她扽出来。

张越戈不成停止地僵住了：“他如何对你？你把话说清楚！”

才不太短短一夜，议论就被添油加醋成了一番谬论，如杀人的刀刃，伏在了角落各处。

“……奴婢见过大人。”她后背贴在木桶上，谨慎地盯他渐近的脚步，水下的双手都勾在一处。

而后，还将来得及多思，她就被他借以互换之名，再度逼迫着承了欢。

张越戈身着淡白衣衫，立于昏黄的光影间，眼廓中一闪而过波澜，却令她读不出他不定的情感。

“……奴婢不敢。”

“李眷，废了我的三王爷……”

说罢，身上的监禁却松了松，她见他面若冰霜，探来指尖刮去了她眼角欲泣的泪。

她终是寻了一个他兴头儿上的夜里，谨慎翼翼地摸索着启了唇。

可她只是哭得短长。

而她密切无间的火伴，仿佛就站在她的对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