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换药[第2页/共2页]
花满满:“……”
花满满将药捣碎了,这才拿着药走到了男人身边,踌躇了一下,还是开口道:“你先把衣服脱了。”
男人这才像是被点醒了普通,仓猝的撑着中间的地站了起来,方才站稳,就忍不住眉头紧紧皱起,肩膀处又模糊有血迹渗了出来。
饶是如许,男人还是将近中午才悠悠转醒。
他先是目光在屋内扫了一圈,眸中闪过一抹迷惑之色,而后目光落在了正坐在矮凳上捣药的花满浑身上,感遭到本身的伤口仿佛也被包扎过了,又摸了摸本身的袖袋,发明东西也还在,心中顿时了然。想到昨晚他竟然还把她与黑衣人当作一丘之貉,他顿时就难堪到了顶点。
想着,他唇角微微勾起,倒是享用起这类感受了。
这剧情重演的是不是太快了点?!
花满满却底子不晓得男人在想甚么,将布条拆下来后,又极其谨慎的把他伤口上昨日的药都一点一点的取下来,恐怕会再次震惊到伤口。
男人下认识的就想回绝,但不知俄然想到甚么,到嘴边的话又是一转,点了点头,低声道:“费事女人了。”
氛围中仿佛有甚么在刹时固结了下来,花满满和男人都呆在了当场,过了半晌,男人才仓猝抬开端来,张了张口,想要说些甚么,却纠结了半天,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男人挑了挑眉,俄然感觉她还是蛮风趣的,唇角略微勾了勾,而后便共同的应了一声,做到了床上,看着花满满又拿起药捣了起来。
男人点点头,却用心慢吞吞的穿,一边穿一边留意着花满满的神采,见她没有半分脸红,神采除了方才产生的不测有一些窜改以后,到现在神采都还是淡淡的,心中不由起了狐疑。'
看着院中黑衣人的尸身,花满满忍不住头痛的揉了揉眉心,终究还是认命的走了畴昔,拿着原里独一的一个锄头,拖着黑衣人的尸身去了村外,在山脚找了个处所,用锄头吃力的挖好坑,将黑衣人的尸身埋葬好,才拿着锄头回了家,又把原里的血迹清理了一下,等她清算完统统的统统,已经寅时(三点到五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