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温香软腻的鸳鸯浴[第1页/共3页]
还在羞赧当中,身后一个宽广的身材便贴了上来,高琅一把从背后将她紧紧抱住:“娘子站在门口,是还舍不得出去么?我看现在光阴尚早,要不,我们再睡个回笼觉?”
不待金小楼答复,高琅便抬手去解衣袍,金小楼赶快闭上眼睛。
碧梧馆的门再次翻开,是在第二日早上。
那高琅……真是从疆场高低来的……这一早晨……腰酸背痛,差点散了架。
金小楼望着高琅说不出话来,斜眼看了看摆在浴桶中间的碟子。
“女人,我有个主张,定能叫七爷嫌弃阿谁不要脸的农女。”
“嗯,那本日,还得将麟儿交由你照看着。”高琅朗声,“娘子,我们本日须得去检察太子尸身了。”
“少废话!”南阳急不成耐,“有甚么主张就快说,我,我一想到七爷和阿谁女人待在一间屋子里,我就犯恶心!”
“吃甚么?”高琅轻笑。
她悄悄推开了房门,用力闻了闻外边清透的冷气,伸直了胳膊,打了个懒腰。
“是,是很松快的。”长安低头应到。
金小楼内心的小兔子在春日的草长莺飞里砰砰跳个不断,脚指头紧紧的扣住了木桶。
南阳摆摆手:“你若没有甚么端庄的主张,便下去罢,别总在面前晃得我眼晕。”
长安哭丧着脸坐在池边的青石上,无法的任由麟儿抓着烂泥一边乐呵呵的笑着,一边往本身的身上抹,哀思的看向那紧闭着大门的碧梧馆,只盼着那扇门早点翻开,七爷和小楼女人早点出来……
上前两步,俯身下去,一手扶在了浴桶边上,另一只手悄悄将金小楼滑嫩的下巴抬起,头一低,就是一个湿漉漉冗长如春雨般的吻。
是亲生的,绝对是七爷亲生的,长安恍然大悟,这入迷入化、栩栩如生的演技,不恰是七爷最特长的么!
的确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似的,快把他这个七尺大男儿都要熬哭了。
一个穷山沟里出来的农女,究竟是给七爷使了甚么手腕,竟叫他待她如此的与众分歧……
金小楼吐了吐舌头,听着中间的水声,不自发的便在脑海中设想高琅泡在水里的模样……
待觉悟过来时,正看到金小楼泡在花瓣里,捂住了胸前,大睁着苍茫的双眸,高琅便又一股脑的沉湎了下去。
只听水声轻响,高琅已抬脚浸入了木桶当中。
南阳压抑不住起伏的胸膛,冲问梅狠狠道:“此等浑话休得再说,你也不得动那孩子一个动机!金小楼是卑贱不堪该死千刀万剐,可金麟儿倒是七爷的孩子,我毫不会害七爷的亲生骨肉,也不答应任何人伤害七爷的亲生骨肉!”
哪晓得,直到入夜灯烛渐次燃起,七爷和小楼女人也没出来。
金小楼一想起明天产生的事,脸就更红了。
一道屏风之隔的另一个木桶里边,高琅撩起一捧净水,重新顶浇了下去。
现在,感到肉痛到无以复加的除了南阳,另有不远处靠近崩溃的长安。
问梅被南阳喝得吓了一跳,赶紧垂首:“女人息怒,是我……是我说了胡话……”
金小楼没看过别的男人,在当代时固然也看过一些明星半裸的照片,可哪有这近在面前的刺激……
一见到长安怀里的麟儿,金小楼从速推开了高琅,翻开门将麟儿接了过来:“我们麟儿最是听话灵巧,又粘人,昨日你带着该是松快的。”
高琅在外交战好久,身形更健矫健旺了些,浑身高低是掩也掩不住的男人气味。
高琅侧头看了一眼那绣满梧桐和芭蕉的浅绿屏风,屏风后边依罕见个闲逛的小小身影。
金小楼鬼使神差的便放开了挡在胸前的手,向上往高琅的腰间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