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求情[第1页/共2页]
徐书怡沉默了会,方才抬开端来道:“三郎这孩子,是我们做爹娘的太惯他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还......另有些不明是非......我和他爹觉着,如果再不对他峻厉管束的话,孩子或许今后会犯更大的错。畴前曾听人说过一句话,惯子如杀子,不如棒头出孝子。现在想想,这话还真的很有事理。”
“是,是。”崔长河连连躬身应道。
唯徐书怡不慌不忙隧道:“夫子,贤人有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我儿既已晓得弊端,烦劳夫子再给他一次机遇吧。至于夫子您所说的另请高超,恕我直言,这恐怕不是崔家能做到的事情。崔家只不过戋戋农家,祖宗往上八代都是目不识丁之人,好不轻易出了一个会读点书的苗子,当然想着他光宗耀祖的。不瞒夫子,庆和这孩子畴前在村里读书时便遭到了夫子的表扬,夫子说他不肯担搁了孩子,又说您学问出众,如果能把孩子送到你这儿,或许今后还真能读出点花样来。错过了您,我们实在不晓得还能从那里找一名好夫子。”
送走了朱大夫,用过了午餐,徐书怡和崔长河带着小儿子解缆往镇上去。
又说了几句“好好疗养”之类的话,朱大夫终究出言告别。
曾城礼循名誉去,待看到牛车上那张熟谙的面孔时,他的神采立即变得丢脸起来:“你们是崔庆和的亲人?”
崔玉梅忍不住朝徐书怡看了看,她的目光过分炽热,让徐书怡给发觉了。
朱大夫呆了呆,在大户人家家里待过的人公然不一样,不然一浅显农妇哪有这般见地?
朱大夫偷偷瞥了瞥有些绝望的崔长河,内心直犯嘀咕,莫不是崔庆和那小子在外闯了甚么祸?
徐书怡看了眼曾城礼,暗道:幸亏夫子是个刻薄人。
崔长河面色一喜道:“多谢夫子。”
崔长河拍了拍大门,一个穿戴青色长衫的男人出来开了门,迷惑地问道:“叨教你找谁?”
进了院门,朱大夫被领到了崔庆和的房间。
徐书怡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迈步往前走去。
不知为甚么,曾城礼被她看得有点不安闲,重新将目光落到崔庆和的身上道:“为师再给你一次机遇,下回再犯,如何讨情都没用了。”
崔庆和趴在床上,朱大夫撩起他的衣服看了看,说道:“还好打得不重,擦点药,躺几天就好了。”
“你说甚么?你打了庆和,庆和不是......”朱大夫本想说崔庆和向来是你们俩伉俪的心头宝,但想了想还是没说出来。
此言一出,崔长河父子的脸唰一下变白了。
本来崔庆和是住在西厢的,厥后崔庆森娶妻,他便搬了出来。崔长河佳耦新起了两间倒坐房给他。本来的徐氏倒是想过把崔庆林一家安排到倒坐房里去的,毕竟倒坐房采光透气都不好,她舍不得小儿子刻苦,但中间产生的一个小插曲让她终究窜改了主张。
受伤的崔庆和再一次震惊了世人。
曾城礼略一沉吟,作了个请的手势,出言道:“请出去吧。”又看了眼牛车,道:“牛车能够放在院子里。”
“感谢你啊,朱大夫。”徐书怡从速道了句谢。
一进正堂,徐书怡悄悄扯了扯崔庆和的衣袖,便见崔庆和深吸了口气,冲着曾城礼拜了两拜,口中道:“夫子,之前门生恶劣不堪,是门生的不是......还请夫子您再给门生一次机遇,门生必不会孤负了您的希冀。从今今后,门生必然昂扬读书,再不三心二意了。”
徐书怡全程僵笑:“他受了点伤,我们筹办带他到镇里去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