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五两银子[第1页/共1页]
王爹却拦住大夫,“哎,大夫等等,你还没说行不可呀!”
王爹眉头紧皱,“就是那二两银子……”
贵公子的事情告急,赶紧扣问:“这位老丈,你说甚么行不可?鄙人家中实在是有急事,敢问可否行个便利?”
说完,贵公子就拉着大夫着仓猝慌出了仁安堂,留下王爹一人拿着五两银子的巨款在风中混乱。
王爹囊中羞怯,他直到仁安堂毫不会乱要价,可这二两银子是他一年到头的全数支出,现在大雪封山,柴又不好砍,此次出门他就只带了一两银子啊。
“要不这个夏季我每日给贵堂送柴过来吧,我本就是卖柴为生的,用柴来抵银子,这可行?”
王爹有了钱,很豪阔地拿二两银子给三喜抓了药,还从县里割了二斤猪肉,说是要好好吃一顿,赶赶家里的霉运,就连三喜提出来要给四喜带归去一根冰糖葫芦,王爹都承诺了。
父女二人进了仁安堂,就当即有人接待,跑堂的小厮见到三喜脸上的伤已经有些不好,乃至还让他们插了个队,直接面见大夫看诊。
王爹也不恼三喜没有理她,嘴角的笑容都要扯到天涯去,“发了发了,真是发了,公然阿谁不利婆娘一滚蛋我都时来运转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王爹喜上眉梢,天然是知无不言,“那是贺家的老二贺云溪,贺家在我们清河县那是数一数二的大户,平常往仁安堂扔的银子也很多,方才你不都闻声了,他家阿谁大儿子,哎,那是一身的病啊,从生下来就是个药罐子,传闻就没下过床,真是不幸呀!”
王爹天然也晓得这个理,可这手头的银钱实在是不敷啊!
他在雪天穿了一件雪色的大氅,人又生的白,长得也是姣美不凡,夏季里额上却冒着细汗,可见真是急事。
仁安堂的大夫医术高超,未几时就写下一张方剂,还配了两种药膏,惠价二两银子。
嘴里说着不幸的话,王爹这脸上的神采倒是和不幸一点儿也不沾边,只是欣喜本日馅饼从天而降,恰好就赶上了贺家至公子急病发作,真是菩萨开眼!
三喜朝贵公子拜别的方向多看了两眼,边幅不凡,出言有礼,心善人俊,真是个翩翩少年郎。
他话还没说完,那贵公子立即从腰间取下荷包,从内里取了五两银子出来,塞给王爹,“老丈包涵,这多出来的银子算是赔罪的,鄙人事急,先行一步了!”
“二两银子……这……这能不能只涂药膏,不喝药啊?”
三喜没有说话,安温馨静地站在一旁,归正她对本身的样貌如何是不在乎的,就看王爹想不想把他这个女儿卖个好代价吧。
大夫像是已经与这位贵公子是熟谙,也没有扣问是甚么病症就开端清算药箱筹办同他一道分开。
“大夫,我兄长他环境又不好了,烦劳您再登一次门。”
大夫正色道:“这如何能行?这女人年纪还这么小,看着快到了出嫁的年纪了吧?如果脸上留疤,那可就欠都雅了。”
归去的路上,三喜在驴车上问王爹,“爹,方才给我们钱的那位公子是谁啊?”
“三喜,我不是在做梦吧,你瞧瞧我这手上,当真是拿了五两银子?”
大夫有些难堪,实在收钱这事也不归他管,看他穿着褴褛,也是真没钱,正筹办和前头账房说一声,这钱就算了,却有一名贵公子吃紧忙忙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