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那煞星又来了[第1页/共3页]
没打到,冷氏手里的笤帚就抡圆了,不要命的往上扑。
赵氏连连点头:“对,贱蹄子这会儿正在逼二弟呢,婆母啊,你快去护着点儿,银子不银子先不说,那贱蹄子急眼会杀人啊。”
小秃顶喝了药,不一会儿就有些睁不开眼睛了。
梅宽喘着粗气:“谁和你说的这些?都是谁和你说的?”
梅若雪进院直接去了东厢第三间屋,伸手一推,门就开了。
“我吃好了,娘喂我的呢。”小秃顶眨了眨眼睛:“娘会好起来的。”
“姐。”小秃顶笑眯眯的出声。
梅若雪不理睬她,偏头看小秃顶还在睡觉,下床去内里洗漱,熬了一锅小米粥放在桌子上,又给小秃顶熬药。
梅宽眸子子都瞪圆了:“梅若雪!你还知不晓得我是谁?”
喧闹的能听到树叶被风吹的哗哗响,偶尔另有远处传来的狗吠。
不成?来得及吗?
“你还敢上门?”梅宽声音沙哑,透着恨意。
赵氏紧随厥后:“婆母啊,梅山去了仙寓山,说是要给您老猎几只野鸡补补身子的。”
梅若雪吃完饭还是是出门就锁了房门,往梅家老宅去。
蓦地听到赵氏的话,就像是被惊到了的老猫普通,骨碌就爬起来:“你说啥?二十两银子?”
“十。”梅若雪偏了偏头:“你是想死扛到底了?”
踹门,然后赵氏又是骂骂咧咧的过来开门,看着梅若雪的眼神儿都透着几分耐人寻味。
梅若雪是被盯醒的,那感受如芒在背,展开眼睛就见陈氏就站在床边,面色不虞。
赵氏呲溜一下就跑去屋后灶房了。
赵氏都要哭了,点头:“别说老三了,就连那崔氏都不在,大包小裹的回娘家去了。”
就这个行动,梅宽身上都抖了抖,眼神也透出几分惊惧。
梅若雪抬脚就跳上了梅宽的床,伸手一把就抓住了梅宽的头发,今后一拽梅宽的脸就仰起来了,他哀嚎:“娘!是我啊。”
冷氏推开赵氏下地,趿拉着鞋往内里走:“梅山!”
“若雪,和离书我写!”梅宽和冷氏几近异口同声。
梅若雪从梅宽脖子后探脱手捏住了梅宽的喉结:“只要我稍稍用力,他必死无疑,冷氏,来吧,看谁手快。”
繁忙的一天到此为止,梅若雪靠在床边闭上眼睛,手边伸过来一只小手,那怯生生的摸索让梅若雪内心软软的,伸开手握住了小秃顶的手,柔声:“睡吧。”
“你!你!”梅宽要气死了,用手捶打床铺,脸太疼,喊不出来,腿也疼,转动不得的他嘴唇都颤抖了:“逆女!逆女!”
梅若雪早就听到她的动静了,如何能够没有防备,哈腰抓起来板凳,转头就砸畴昔。
站不住脚的赵氏悄摸摸的挪出去几步后,撒腿就往堂屋跑。
梅若雪走过来:“先吃粥,再吃药。”
梅若雪等屋子里的味道散了些许才出去,一张床,一桌四凳再无其他。
冷氏颠末明天那顿折腾,钥匙被抢走了不说,粮食被抢了,此时正躺在床上哼哼呢,这回也不心疼布了,脸上缠了好几道。
打量后,梅若雪缓缓出声:“你与陈氏和离,我和若晴跟着陈氏,这么多年你不养妻儿够缺德了,我也未几要,二十两银子买断,今后今后是死是活都互不相干。”
赵氏又说:“婆母啊,公爹一大早就出门去了,不在家啊。”
“二十两?你如何不去做山匪!”梅宽吐出一口浊气,磨牙:“别忘了,我是你爹!”
“梅宽,梅家第二子,十八岁院试成为秀才,还是永固县第二十名,只可惜乡试考了三回,现在也过了十一年,都没中。”梅若雪撩起眼皮儿:“对吧?”
梅若雪勾了勾唇角:“信不信,我能让你丢了秀才的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