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真正的夫妻[第1页/共2页]
宋逾白替她戴上玉镯,还是固执她的手不放,只感觉那截皓腕衬着白玉镯,仿佛更加莹润洁白了。
平话的通病,就是一个故事分几节讲,这不,方才揭穿‘陈世美’的丑行,就要等下回分化了。
余晚竹虽不知为何,却还是依言将手伸出,但见宋逾白忽而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白玉镯,撩起一截她的衣袖后,将玉镯缓缓套在了她的手腕上。
真正的伉俪?
“这个镯子向来只传长媳,听闻是从曾祖母那,一代代传到我娘手上的,固然不贵重,倒是高僧开光加持过的,能保安然,娘早就想给你了,是我要了来,想亲身把它给你。”
她错开目光,捧着茶水小口喝着,沉默半晌,才道:“宋逾白。”
这个挑选一下子落到了她的头上,对她而言,还是过分俄然了。
“你放心,我是慎重考虑后才如许说的,我会敬你护你,与你相互搀扶,共度此生。”
“阿竹,你笑甚么?”
“这件事,关乎你我二人的毕生,我恐怕不能当即给你答复,能不能......让我先考虑一些时候?”
难不成是,方才趁她不重视时,又给她买了一个镯子?
想到某种能够,余晚竹的双眼蓦地睁大。
余晚竹只当他是没听着喜好的内容,笑了笑道:“挺风趣的呀,可惜没讲完,我猜呀,这驸马爷必然是报应不爽。”
宋逾白说这话时,很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可,可她从未想过另一种能够。
他的眼神竭诚而腐败,余晚竹只看了一眼,就几乎沉湎出来。
余晚竹一愣,没推测他的反应这么大,本来他不是嫌弃,而是在为那状元郎的嫡妻鸣不平?
余晚竹方才的话,如何听都像是有所隐喻,她是不是觉着他也和那状元郎一样,是个道貌岸然之辈?
余晚竹终是“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宋逾白,想不到你堂堂秀才公,竟然会对这些不知真假的坊间妙闻如此上心,我还当你只是胸怀天下呢!”
余晚竹心中微讶,同时又有一丝羞恼,宋逾白眼下对她越来越露骨,她又该如何回应呢?
“你可情愿,阿竹?”
原觉得他上京前夕,两人的和离之期便是起点了,是以眼下走的近些,她也无妨,只当是留些回想罢了。
方才听书时,见他神采淡淡,还当他是不感兴趣呢,没成想入戏比她还深?
“嗯?”
他喝了一口茶,干脆顺着她的话说,“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是来听书的,天然要听个明白。”
莫非,莫非......
宋逾白按住她的手,“你能收,你是宋家长媳,是我娘子,这镯子本就是你的。”
听了如许说,余晚竹那里肯受,赶快要把镯子捋下来,“不可,这东西太首要了,我不能收!”
她猛灌了一杯茶水,才稍稍平静下来,难以置信隧道:“不......和离了?”
白玉镯触感冰冷,贴肤以后又有一丝温润,余晚竹呆了呆,才道:“你这是何意?”
她能安然接管与宋逾白形同陌路,却不知,该如何与他做真正的伉俪。
他也爱听这等奇闻八卦吗?
余晚竹点头,表示认同。
“他背恩忘义,愧对嫡妻在前,欺上瞒下,蒙蔽圣听在后,依我看,这类人斩了都是轻的。”
宋逾白点了点头,用果断的语气轻声说道:“阿竹,你情愿与我做真正的伉俪吗?”
相处这些日子,若说她对宋逾白没有任何好感,天然是不成能的,两人的干系日渐含混不清,如果真的和离,她心中亦会有不舍。
见她久不作答,宋逾白又道:“阿竹,我知眼下冒然如许说,你定是不肯信我,但我是至心的,不肯和离,想与你做真正的伉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