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小羊崽子[第2页/共5页]
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盼儿恨不得咬碎了一口银牙,抬腿朝着男人蹬了几脚,恰好费了好大的力量,褚良连眼皮子都不动一下,仿佛那只乌黑小脚是在给他挠痒痒似的。
但她站都站不稳了,刚一伸手,整小我便栽倒在褚良的怀里,脑袋狠狠撞在男人坚固的胸膛上,清秀的鼻尖儿刹时都撞得通红。
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鹰眸瞥见女人粉颈上的精密血线,如果方才那一刀再深些,他的盼儿是不是就没命了?
如果盼儿没记错的话,按着褚良的说法,闫红衣也被关在了废庄中,不过她在废庄里呆了整整一个月,不止没有见过这位真正的金枝玉叶,乃至连宁王府的动静都断了。
一把揽住女人的细腰,褚良将人带进怀里,即便抬高了声音,言语中的镇静之色还是不减,轻声道:“抓住了!”
“我还要……还没醉,为甚么不能喝?”盼儿含混不清的咕哝着,瞪大眼,摇摇摆晃的站起家,想要把酒壶抢返来。
此人手里头拿了一把匕首,抵在了女人细白的脖颈上,一点也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一个用力,便想将女人的颈子堵截。
杏眼微微眯起,小女人扭着细腰,一步一步的往本身院子走,褚良还站在庄子门口,跟侍卫不知在交代些甚么。
这天夜里,褚良脚步仓促的走进屋,脸上带着压抑不住的忧色。
因为南果梨酒要往两府中送,赵婆子便特地从荣安坊中送来了一批酒壶,每月送酒有牢固的日子,前一天便会装进酒壶里头,现在恰好便利了褚良。
男人脸颊紧绷,好半晌没说话,两人就这么面劈面对峙着,盼儿最后才点了点头。
但尝到了好物以后,她又舍不得放手了,连连倒了四五杯,男人眯着眼盯着她,也没有禁止的意义,比及小女人脸颊酡红,浑身软的如同烂泥,却还伸手勾酒壶时,褚良这才抢过了小小的酒壶,按住盼儿的手,带着粗茧的指腹搔了搔柔腻掌心,嘶哑道:“本日喝的很多,不能再喝了。”
自打母羊下了崽子后,产的乳多了很多,两只小羊都吃不完,钱婆子干脆就直接挤出来,端到厨房里头,按着夫人的体例,不是拿茶包煮了羊奶,就是用杏仁去掉那股腥膻味儿,煮过的羊奶就算喝不完也无妨,用来炖蛋,再拿冰冷的井水镇着,倒是去燥的好物。
盼儿满脸急色,直接走到羊圈里头,看着钱婆子怀里头抱着两只小羊,伸手掰开它们的嘴,别离倒了几滴灵泉水,弄的满手黏糊糊的。
盼儿的皮肉本就白净,只不过微微发干,也不知是不是喝了羊奶的原因,她感觉比先前更加柔滑很多,头发也非常顺滑,就连褚良都发明了,每天抱着小媳妇可劲儿的亲。
喝了灵泉水以后,刚才蔫巴巴的母羊精力头儿又好了很多,钱婆子神采一喜,赶快又围着母羊转了起来,盼儿杵在原地也帮不上甚么忙,她固然生太小宝,却向来没给母羊接生过,倒是周庄头是个熟行,长年土里刨食儿的庄稼汉,甚么活儿都能上手,敏捷的很。
盼儿先前没养过羊,她鼻子又灵的很,远远的闻到那股味儿,眉头就忍不住皱了起来。
宿醉的滋味实在难受的很,第二天盼儿只感觉本身头疼欲裂,睁眼一看,褚良穿戴整齐,坐在床边,手里头还拿着花油,揉按着她酸麻的胳膊。
盼儿被他闹的浑身发痒,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一笑可不得了,更是将男人气的不可,亲的小女人喘不过气来,浑身软绵绵的,才终究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