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躺在床上撅着嘴[第1页/共2页]
春花咬了咬唇,迟缓的举妙手,不知那里不得劲儿,吃疼的倒吸了口气儿。
张氏去里屋搬了把高凳出来,让乔老夫坐着,自个儿又折回灶间,扯了条围腰抖了抖,系在腰上,“就武子家那小样儿能占啥便宜啊,伤了胳膊崴了脚,躺在床上撅着嘴……”
最后其他的几个痞/子都逃了,剩下候四儿被打了个半死,大伙儿解了气都散了。
乔老夫晓得,孩子他娘还在为暮年分地那事儿活力,村长占着权力,把几块好的地儿分给了他自家亲戚,那本来是该他家得的,虽说过后村长婆姨送来了几两银子,好话孬话都说了,硬是把这事儿压了下来,可孩子他娘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春花见段郎中说完了就要走,忙说,“段郎中你等等,我家武子……”
冬儿举着油灯处在边上,担忧的看着春花,段郎中虽说是个郎中,可到底是个男的,不好到春花的里屋去,归正就伤了手脚,在堂屋里瞧得了。
乔老夫回过甚,瞧见是自个儿老婆子返来了,忙问道,“他娘,那、那武子家的咋样了,没、没亏损吧。”
张氏坐在灶膛跟前,折了柴禾往里送,颇看不惯自个儿老头子这听风就是雨的样儿,她没好气道,“那候四儿啥人啊,不就是村长的干儿子么,他婆姨下不了蛋,搁自个儿娘家拐来一个祸害我们村,他还成啥人儿了!”
段郎中揣摩着点了点头,睨了一眼春花肿起来的脚踝,“脚眼儿骨动动我瞅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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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老辈人都说,三个胖婆子打不过一个瘦男人,这候四儿也不瘦,看来这下武子家的可要吃大亏咯!
“嗯,你男人么,来的路上我就给他瞧了,他不给瞧我就不来,嘿嘿……”
“哎,我也晓得那候四儿不是个东西,可他爹是村长,他三娘舅又是里正,他爹又指着他养老送终,老迈这会儿把他打的下不来床,他如果有个啥,你说咱今后能好过得了么!”
可过了半晌,乔老夫还没看到自个儿的婆姨,便摇点头往院子里走,取下肩膀上的烟锅子,戳到烟袋子里掏啊掏。
这时村口路头,乔武和王四俄然返来了,还带着刘大,他们一见这场景就冲了上去,两拨人干上了。
“村长如何着,他还能把咱撵出去不成,莫说候四儿不是老迈打的,就算是又能咋地,他今儿敢调戏冬儿,明儿就敢对咱云儿脱手脚,打他一顿算得了啥!”
段郎中嗯了一声,捋了捋灰白的胡子,深思了会儿,翻开随身带着的药箱子,“好着哩,没伤筋没断骨,该抹的抹,该吃的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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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哎哟喂……”
乔老夫两眼儿一亮,“咋地,这么说,候四儿不是咱老迈打的?”
他把药箱子背到肩上,扭头就出去了,嘴里嘀嘀咕咕的,“叫你小子(候四儿)浑,敢说我闺女长的丑,谁不晓得我闺女跟我就搁一个模型刻出来的一样……”
今儿晌午桃子这丫头跑来报信儿,说春花在村头跟候四儿打起来了,让他从速去看看,可这会儿家里就剩下他们两个老头老婆子,老迈下地去了,老二跟云丫头出了远门,这可咋办啊。
春花没闹明白咋动,忽的瞧见段郎中翘着二郎腿,大脚板转悠着画圈,便学了他的模样转了几圈,疼的皱了皱眉头。
乔老夫缓过劲儿,擦了一脑门子的汗,叉着腰一瘸一拐的挪到灶门口,“他娘,是咱乔富打的不,哎哟,这臭小子咋动手这么重哩,他晓得那候四儿是啥人么!”
候四儿的家人随后赶到,寻不到打的人,就只要将被打的人儿抬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