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14[第2页/共3页]

顾柔也传闻了这事儿，归去讲给小婉听，小婉点头道：“此人我见到过，高大又肯干，比那周老四强多了！”

面是一早揉好了的，精面里头搀点玉米面，劲道的很。用擀面杖把面团擀成薄厚均匀的一片面皮，再卷起来用刀切成一条一条的。

顾柔笑着说：“我晓得呢，现在他不能吃这个，这不逗他呢么。”

不过她偶然候也想，若不是有满满在她身边，薛遥又不在，这日子不晓得该咋过呢。

顾柔一听，是叶大娘的声音，忙迎出去：“叶大娘来啦，来快出去。”

曹刚老诚恳实点头。

曹刚看了一眼月娥，说：“老百姓都说我们这些人狼心狗肺，丧尽天良，平时遇着我们也绕着道儿走。可我们做这行也有自个儿的端方，平时向来不主动招惹人，也从未逼着人家卖妻送儿。他周老四若不找我们这儿来，我们会大老远的跑来要债？那天周老四要把月娥卖了，我就跟我大哥说，还未到最后关头，哪能先动听家婆娘？以是大哥才改口的。”

怪不得小婉不肯住娘家呢，叶大娘也太会唠叨，她这一说，能说一个时候不带歇的。

上面的时候，她又卧了两个蛋。村庄里靠水吃水，鱼是一年四时都有，顾柔把两条鱼都用油煎了，又香又脆，端出来的时候诱的小婉直流口水。

顾柔问：“难不成还真是双胞胎？”

小婉说：“提及来，他也快该断奶了吧？”

顾柔瞧见了，逗他：“哟，想吃？”

满满像是听懂了似的，哼哼唧唧的叫，一双大眼睛像两湾潭水一样，盯着顾柔看。

月娥半响才回过神来，目光渐渐移到曹刚脸上：“曹大哥，我问你个事儿。”

两人正说着话，门外有人喊：“阿柔在不？”

“你为啥帮我盖屋子？”月娥打断了他的话，又问。

叶大娘说：“那里不大？好多女人三个月的时候还没显怀呢。”

曹刚脸上讪讪的，说：“我看你一小我，啥都没有。就想着帮帮你……”

曹刚总不能追人棚子里去，在棚子外头说：“月娥，你别介啊，阿谁，你不要我照顾也行，这屋子刚盖一半总得完成吧？另有那地……”

小婉说：“那也要我吃的下呀，我和你谁跟谁，哪会跟你客气？有啥想吃的，我必定跟你说。”

月娥盯着曹刚的眼睛：“当时，你为啥不让你大哥拿我抵债？”

曹刚说：“村长，你有所不知，我们这群放贷的，平时伤天害理的事儿做的多了，也怕遭天谴。以是说，这类逼良为娼的事，我们能不做就不做。当时周老四家里另有很多宝贵东西么，这些东西卖出去也能得很多钱。”

月娥问：“以是你就每天从城里赶过来，入夜前再赶归去？”

小婉说：“你不待见？我待见！等我肚子这个出来，我们订娃娃亲如何？”

周老四急了，上前拉住彭大磊袖子：“彭大哥，别走啊，那此人干吗帮着月娥盖屋子？必定有奸……”

顾柔欣喜道：“行啊！如果个男孩，便做兄弟！”

还炒了个香菇木耳，小婉说：“别做太多，吃不了那么多。现在气候热，这菜也放不住啊。”

两人一时无话，只要风从两人之间穿过。

就是这脾气一向不见好，哭一场要哄半天，把顾柔忙的脚不沾地，他哭起来能把她的耐烦全数耗光，可看到他笑，统统的怨气又烟消云散。

曹刚答：“这不方才说过了嘛，是因为我们放贷的，这伤天害理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