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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遥他们一起从北方到南边,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到了金陵,固然路上又碰到好几批山匪,可那里像七娘他们井然有序,都是泥腿子出身,几个回合下来腿就软了。
顾大叔问起满满的事来,薛遥提及儿子有讲不完的话,手舞足蹈的给顾大叔说了老半天满满的事迹,把老两口逗的哈哈大笑。
顾温和小婉两人把孩子接回家,小婉说:“现在我们两个一个病着,一个怀着,还带着一个孩子,要不是搭伙过日子,还不晓得如何办才好呢。之前你不让我干活儿,总照顾我,现在啊,相互照顾呗。”
可那些皮子,如果没有下家接办,怕是不好卖。
薛遥好轻易有了说话的空,说:“能有啥事儿啊娘,没事儿,阿柔好着呢。我是做买卖做到这儿来了。”
最后还表达了一下思念之情,承诺等孩子大了,就带着孩子来看望。
叶大娘真服了,她点了点满满的鼻子:“小东西!可折腾死我了。”
小婉不断的点头,记下了,接过药方妥当的放好。
秦大夫笑眯眯的说:“严峻啥?咱府尹是天底下对百姓最驯良的人了。”
小婉说:“娘,这下你晓得了吧。别看他平时不声不响的,这真哭起来啊,真是不平不可。”
少将说:“送啥信呀,明个儿送也行啊。来来来,出去,出去我们不醉不归啊,不醉不归!”
公然不出顾柔所料,还没到叶大娘家呢,就远远的听到满满的哭嚎声。
小婉看的哭笑不得,喊了声:“娘,我们返来了。”
秦大夫摇点头说:“啧啧,祸从天降啊。这好好的呆家里也能碰上山匪头子,幸亏人家残了,不然……”
时价夜深人静的时候,薛遥和陶顺两人值最后一班夜,明个儿就能到金陵了,不免唏嘘:“没想到还真让我们给走下来了,两个月的路呢,当年和阿柔告别的时候还历历在目。”
“这声音,我没听错吧?是咱那半子的声音!”顾家大娘一边掀帘子一边对顾大叔说。
第二天一大早,步队早早的解缆了,大伙儿说谈笑笑的向金陵城走去,个个脸上的镇静劲儿溢于言表。
那边女门徒正在给顾柔包扎,秦大夫伸脱手说:“来,我给你把评脉,看看你这肚子如何了。”
从医馆出来,两人俱轻松多了。
顾柔现在一句话都不能说的,比划个不断,才让小婉看懂了:“你担忧满满?我娘看着呢……哦,担忧他哭是吧?也是,满满如果哭起来,等闲哄不了。”
小婉说:“这下心头的大事儿全处理了,那七娘竟然还是个山匪头子!现在落到官府手里,看她还能做甚么妖,哼!”
把顾家大娘喊的一激灵。
流民巷格式没有窜改,只是昔日拥堵不堪的地步好了很多,棚子也少了。
薛遥一进屋,就把顾柔写的信交给顾大娘:“爹,娘,这是阿柔托我带来的信,你们看看。”
薛遥哼了一声,笑他:“还说我呢,你自个儿不是一颗心全挂媳妇儿身上?得了,我们明天就到金陵了,把货给出了,再把冯掌柜要的货买齐了,这一趟就算没白来。”
薛遥不肯,说:“那啥,我要先去丈人家,给送个信。”
走到半路,俄然想起本身两手空空,又买了点礼,才整整衣服,往里头寻畴昔。
顾柔带着歉意的朝叶大娘笑了笑,看看怀中的满满,他见着娘以后,又委曲的嚎了几声,约莫是哭累了,不哭了,嘴巴一噘一噘的想找东西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