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纸醉金迷[第3页/共4页]

林总道：“去过两次，一次谈买卖，一次带女人购物，没甚么意义，纯粹是费钱。”

林总说：“这得感激妈咪啦！”说着又取出二百元递给妈咪。妈咪笑盈盈地接过，说：“感谢老板，我敬几位老板一杯！”妈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对女人们说：“今晚把几位老板陪得爽一点！”又说：“老板们纵情地玩，我不打搅了。”告别而去。

下一曲是鲨佬女伴点的歌，是首粤语歌。听不懂歌词，唱得情义绵绵，非常入耳。

林总说：“行，我来了救兵啦，你们唱，我歇会。”

鲨佬说：“少剑波难度太大了，唱不上去，我去泡妞啦，你们唱。”

赵红兵问林总：“我们甚么时候走？”

黄老板道：“那你想要多少？”

超哥道：“大佬说了宴客，你还抢着给钱，真是不给面子。下次你把兵仔再叫出来，我请你们去开洋荤。”

办事员出去，递给林总一条中华，鲨佬叫她：“小妹，帮我拿个塑料袋来，这几罐酒我带到车上喝。”

阿芝对赵红兵说：“我们也去跳舞吧。”

正唱着，那妈咪出去了，说：“好雅的兴趣呀！我来给老板们进个酒。”

赵红兵见阿芝拿起话筒，心想她刚开端说不太会唱歌的，这么荏弱的女子，中气应当不会太足。假定唱出来的歌声嗲声嗲气，猫儿普通，那就大煞风景，人也没甚兴趣了。倒是甘愿她不唱，免得坏了内心的感受。电视屏幕上明灭着“小城故事”几个字，本来是最平常不过的一首邓丽君的歌。

超哥接过鲨佬的话筒，有板有眼地唱道：“提篮小卖，拾煤渣，担水、劈柴也靠她。里里外外一把手，贫民的孩子早当家！”

赵红兵说：“那等你唱完了再跳，我先喝点酒。”相伴鲨佬的那女孩好甜美的歌声，清脆委宛，一曲唱完，大师都鼓起掌来。

鲨佬来到抚玩台，舞台上已经偃旗息鼓，大厅空荡无人。斗室门关着，鲨佬贴耳门上，只听得那女子“啊啊哦哦”的叫声，脑筋腾地一下镇静了。听了一会，心痒难禁，故意想看看他们如何在干。将手悄悄拧动把手，倒是没有锁门，心中窃喜。推开一条门缝，往里张望，觑见黄老板提着两条白晃晃的腿，耸身大干。那女子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嘴里欢叫不止，两团不断荡动。鲨佬看了个不亦乐乎，脸麻身酥，比本身干还过瘾！看了一阵，又悄悄地带上门。

阿芝唱完，鲨佬女伴接着唱听不懂的粤语歌，西域女子拉超哥持续跳，超哥说：“不跳了，不跳了！再跳下去，我也得把你当场处理！我唱几首歌，帮我先点首《上海滩》。”

鲨佬与女伴一边跳舞，一边亲热，惹得鲨佬火烧火燎，坐下来喘着气，气急废弛地骂道：“这个死老黄，搞了快半个钟了，还不出来。老子憋得难受死了！”

在六七十年代，为了表示本身反动，跟得上情势，上至不识字的老妪，下到懵懂流涎的小童必须学唱榜样戏，当时候的人会来几段就是时髦，文艺主动分子能够将整出戏重新唱到尾。

林总皱眉说：“把人家搞成这模样，快给了算了。”

超哥说：“唱得好！听到这歌，我就想起阿谁时候，我一个地瓜吃一天啊！”

鲨佬说：“李勇奇更不好唱。”

林总笑道：“老黄真短长，搞了半个多钟还没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