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谢礼[第3页/共3页]

瞧了眼醉得人事不知的绿莺，冯元将她打横抱起，由下人带路去了客房。

吃了口酒润润喉，“本已将他二人拉开了，谁知孔璋竟趁弟几个没留意取出匕首刺了畴昔，那老翁当场便一命呜呼了。哎，你当时不在汴京，这事儿闹的极大，弟那嫡母晓得后竟跟我爹说孔璋之以是犯下命案乃是弟撺掇的，六合知己，跟弟有甚干系？”

冯元有些无法，“子坚是晓得我的，我自来在女色上头不热中。”说着立起家来，伸手抚平衣衿上的褶皱，对内弟道：“今儿也累了，我这就家去了。”

“凭甚打弟？这事本就与弟无干，他如果打了弟，弟、弟就离家出走！”佟固急地握了拳头，梗着脖子嚷嚷。

耳边被那大嗓门震得嗡嗡作响，冯元半晌没回过神来。

冯元这内弟姓佟名固，字子坚，待人诚心性子利落，两人一向相处得极好，此时不免对他语重心长些。

冯元拍拍他肩头，安抚道：“子坚稍安勿躁，你细想，性命官司这般大的事，岳父大人仅是数落你几句，这是为何？”

而立往上的年纪，边幅堂堂。微黑的面皮，粗黑的剑眉斜飞直入鬓角，鼻如悬胆，双唇紧抿，整张脸表面如刀削斧劈普通结实。

忽地，“吱嘎”一声门响，郎舅二人齐齐朝门口瞧去。

瞧佟固有些不置可否，他暗忖斯须，言道：“我且问你，这出命案一事，岳父大人除却数落你，可有打你罚你？”

提起嫡母，佟固是牢骚满腹。夹了一筷子烧牛肉，他起了话瘾子，“就如上元那日，弟与张孔璋几个去吃酒，孰料孔璋不知为何与个老翁起了争论，两人还动起手来，弟几个便去劝和。”

冯佟氏摆摆手，很有些不觉得然，“能服侍少爷是她的福分，一个婢女罢了，打发点银子罢了。”瞧了眼天气，“老爷去与我那庶弟吃酒，如何这时候还未回？”

在美人儿的奉侍下几人又行起酒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