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第2页/共4页]
可再细细一揣摩,又觉不对,冯佟氏若想害人,王姨娘又能去那里晓得呢?
“姨娘,刘女人她......人没了。”
两人头挨着头,鬼鬼祟祟地曲曲咕咕半晌。
不管如何,这封信背后之人怀的是美意还是歹意,是敌是友,都不能不防。三人筹议一番,皆觉大厨房人多混乱,绿莺的吃食便由秋云亲身去脱手筹措。
秋云闻言,讨厌地皱着眉:“去哪了,不会也学我们家姨娘离家出走罢,之前学说话做派,现在连这也开端学上了?”
王姨娘果断点头,还是对峙:“该补你多少钱?”
那厢,巧惠持续说着:“青儿说老爷每天下值就回府,外头应当是没有相好,对李姨娘的宠嬖也未见淡薄。对二女人更是心疼有加,头几日老爷让人给打了头小木马,被她坐散了架子,当时就哭闹不休,竟非要往老爷脖子上爬,说要骑大马。”
太阳西下,转眼到了傍晚,春巧火烧火燎地进了门,发丝都掉了几缕,绿莺被她吓了一跳,奇特地眨眨眼:“是老爷家来了?家来就家来呗,你这么急做甚么?”
秋云忧心忡忡,她模糊有股不详的预感,心道这恐怕不是空**来风,可又如迷雾一场,抓不到半分苗头。春巧耐不住性子,见姨娘沉默,仓猝问她:“姨娘,这信是给你的不,还是我们拾错了?”
“这一看就是好玉,mm别诓我,这里是三十两,有点碎,mm别嫌弃,你点点。”王姨娘从荷包里取出一叠银票,每张五两,递给她。
“青儿,你总算出来了,可冻死我了,今儿如何这么晚,没被发明罢?”等了半晌的阿谁丫环边搓着冻僵的手,边呵着气问道。
见王氏有所震惊,她趁热打铁,赶紧将头上玉簪拔下来,没头没脑就往王氏手里塞,不要都不可:“姐姐你收着,好好打扮打扮本身,你也是冯府是老爷的人啊,别太差劲了。”
当秋云将信递给绿莺的时候,她第一个动机不是怕,而是骇怪:这破马张飞的鬼画符亏她俩还能认出来,她是贴着脸看了一会,又拿远了看了一会才瞧出来是甚么字。殊不知,春巧两人刚学了字,恰是满篇鬼画符的时候,自是同类相亲,认得纯属平常。
“你傻不傻啊,这是忽悠人的,想安那些贫民的心,别老想着掳掠肇事造反啥的。”刘氏无法地顿脚,貌似真想敲开她脑袋,“若真要俭仆,起首也得从官员做起啊,先官后民以身作则嘛,可你看看咱家老爷,再看看李氏,哪个不享用着豪阔着。”
巧惠叹口气,无法极了,她刚才也是好说歹说,可儿人都想赚银子,那也得有命花啊,青儿又不傻。“奴婢如何没说,可她死活不干,说帮着咱重视重视李姨娘的平常还行,但这害人的事儿可做不来,老爷将李姨娘当宝似的,她可不敢作死。”
日子一天六合畴昔,她们担忧的并没有产生,小巧院里外相安无事。那封压在三民气头的信,也仿佛成了昨日旧梦。
未几时,王姨娘与刘氏竟联袂来了。
“咱俩啥友情?”刘氏笑得油滑,“提钱忒俗。”
刘氏心愿达成,顿觉满足,进了院子后与王氏挥手道别回了屋。
刘氏恭敬不如从命,三两口吃了个底朝天。
这是打发叫花子呢,巧惠一窒,恨恨地顿脚走了。连枝珠花都不赏,就是狗还能得根骨头呢,把她当甚么了。哼,她用力儿踢了下门外的抱柱,不屑地撇撇嘴:“嘁,德行,我呸,也不照照镜子瞅瞅自个儿,连李姨娘一个脚指头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