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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狞宠记》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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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第1页/共3页]

冯元闭上眼,享用地哼了哼,手不住地抚着她的秀发,一下一下和顺以待。

一张乌黑的小脸儿成了红灯笼果,绿莺只觉浑身酥软,化成了一摊无依无靠的水儿,魂儿被勾到了千里以外,飘飘零荡没个落脚处。若再不挣扎,绝对会在他身下化为齑粉,再没个囫囵个儿。

将嘴一噘,小拳头就号召上了,全都砸在了冯元胸膛上,啪啪啪的。绿莺边砸边请愿地瞪着他,可冯元不但不气,对这隔靴搔痒的打情骂俏,顿觉别致。莫非这就是夫妾间的*?他笑得越加肆意旷达,胸膛跟大鼓似的一阵阵闷闷的反响。

趁着这个工夫,绿莺忍着舌头的酸麻,轻晃了下他的肩膀,“爷,不能了,你今儿还要上值呢。”

“嗯,乖。”也未再难堪她,床帏被她翻开,冯元看了时候,闭眼安静了半晌,翻身坐起,在她的服侍下穿戴起来。

天将拂晓,正房内,窗子紧闭,案几上燃着香炉,天竺香的娇甜气味将一室覆盖,一盏油灯将屋内映得暗淡旖旎。

这一遮挡,几尺方寸间暗中一片,绿莺揭开床头锦盒,夜明珠的亮光肆无顾忌地伸展开来。被子被翻开,她往那腰腹间一瞅,公然泥泞糟杂地惨不忍睹,她缓缓用帕子清理起来。刚抹了两三下,手腕一疼,被人抓了个正着。

再看面前的人,她就是红烧肉,不肥不瘦,不油不腻,吃出来一口,香在鼻间,甜进心门,让他满身都透出一股熨帖,她老是那么恰到好处,该娇就娇,该哭就哭,该爱时会爱,该恨时也不会忍着,端的是盛饰淡抹总适宜。(www.. )</dd>

总要颠末一些事,女人才气被长存在男民气间,所谓伤不重,则不痛。重了,则有了印记,不但不会忘,雨天更是会从骨子里透着痛痒,平生难忘。想必这就是男女间的情味罢,或者说是男人爱犯贱?冯元忍不住笑笑。

脸上发烫,偷瞥了眼那人的脸,不像要醒来的模样,这才放下心,大着胆量将手搁在他腰间那处的被子上,缓缓翻开。想了想,她顿停止,怕他着凉,去重新将床帏放下来,挡住了外头的冷气。

将温水倒出来,巾帕沾湿,褪下裤子擦拭起来。一想起昨日的痴狂,绿莺就感受浑身发热,跟煮熟了的虾子似的,到这时骨头缝模糊还透着虚软有力,紧急处更是肿胀得不可,一迈腿就疼得很。羞答答地清算安妥,她转头扫了眼床上那人,顿了顿,拿着帕子回到床边。

他本是想逗逗她,可绿莺深觉这是对她的热诚,她不欢畅了。本来就是嘛,男跟女能一样么,再说了,她如果然天生了五大三粗的武松样,他还情愿要?

你但愿她们会与你针锋相对,会顶着气红的面庞,扯着脖子与你对峙;偶尔间,她们会化身野猫,伸出带着软乎肉垫的利爪,冷不丁挠你一下,掐你一下,拧你一下,你要信赖,她们能够搔到你的痒处,那道痒处直通心间。

绿莺再不敢持续手上行动,替她阖好被子。谁知他竟一个大力,将被子全部翻开了去,挺了挺腰腹,看了眼,顿时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半晌,一只如莲藕般丰润的白嫩手臂从阖紧的帐子中间伸出,前后抓起两边帷帐捋到帐钩中。没了遮挡,床内女子借着些微亮光,裹上寝衣,低头看去,捞出床下寝鞋,垂下腿,一双酥玉弓足趿上鞋,哒哒哒朝面盆架子走去。

就以兄长冯开的小妾来讲,一个是他当年身边的大丫环,仙颜过人,可倒是以爬床上位,不到两个月就被他弃如敝履。另一个是好人家的女儿,虽家门不宽,可父亲是秀才,出身明净,律法上不成为妾,那女人也是狷介,作天作地,死活不肯顺服他,他也是废了好大一番工夫才将她纳了来,宠了十几年,前一阵子又给他添了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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