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重刑流放[第2页/共3页]
春桃一喜,莫不是三蜜斯肯饶过她了?
“夫人别急呀,你且由三蜜斯说下去,我们这么些个大活人眸子子瞪圆了瞧着呢,还真能冤枉了好人不成?”
景盛芜唇边扬起一抹嘲笑,道:“前些日子我从鬼门关兜了一圈之事旁人不晓得,可对我们府里的人怕是瞒不住的,想必夫人和姨娘们心中稀有,按说父亲下了封口令,盛芜吃惊过分,此事在府里本是不准群情的,可春桃和夏荷倒是没把父亲的话放在心上。”
孙氏看得心口憋闷,讨厌地挥了挥手,言道:“把这个不识好歹的婢子拖出去。”
“慢着。”景盛芜俄然出声拦了下来。
孙氏气极反笑,道:“事已至此莫非你还想抵赖?”
金姨娘也应和道:“就是说呢,夫人要做措置也不急在这一时,事关我们祁安侯府的嫡长女,失的但是全部儿侯府的脸面。”
孙氏气急却碍于旁人在场发作不得,景盛芜退婚之事除了孙氏与祁安侯旁的人是半丝口风也没有漏,现下景盛芜大庭广众之下凄凄婉婉的一副不幸相,倒是给妹代姐嫁且只得了个侧妃位分的景盛颜脸上抽了一记清脆的耳光。
“你清楚短长便好,御王身份高贵岂是你能够品论的。”觉得景盛芜这是服了软,孙氏心中对劲,圣上赐婚又如何,到头来飞上枝头的还不是她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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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孙氏动了真怒,景盛雨有些害怕地收了声,在孙氏那儿碰了壁,景盛雨不甘心肠偏过甚狠狠剜着景盛芜。
这不,年初刚入府的秦姨娘率先坐不住了。
景盛芜轻飘飘的声音落在春桃耳里顿时叫她如遭雷击,闻言堂中坐着的妇人们也是暗自心惊,天下无人不知大楚以忠训国,春桃夏荷若仅是以下犯上赶出府去也便罢了,可如果行窃再加以于主不忠的罪名,按律是要放逐苦寒之地的,一起上由些个许些年见不到女人的兵油子押送,那可真真儿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呵”,景盛芜不由冷声嗤笑:“这一回?头些年怎的不求我饶你一回?”
“景盛芜,你这是对御王心生怨怼了?”孙氏寒声问道。
景盛芜偏过甚听院里垂垂近了的脚步声,缓声道:“措置春桃夏荷此等恶奴恐污了夫人的手,再者说,家丑不成传扬,若贸冒然用重刑后再将她们赶出府去,不知情的不免说夫人手腕严苛,倒不如交给官府之人,只说是一时胡涂盗取了点儿财物便也罢了。”
方语毕,外间儿便有丫环出去传话儿:“夫人,外头来了几个捕头,说是奉了命来拿行窃的贼人。”
话音方落,一旁“昏倒不醒”的春桃哭喊着就爬了起来,再顾不得巧舌抵赖,朝着景盛芜“咚咚”地磕开端来,口中叫唤着:“三蜜斯饶了奴婢吧,奴婢一时叫猪油蒙了心,再也不敢了!求三蜜斯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三蜜斯!三蜜斯!”
凉到骨子里的声音凭白地叫人脊后发寒,在坐不伐心机工致的人儿,稍一思考便品出了景盛芜话中意味,心中明镜儿似的,三蜜斯今儿个是杀鸡给猴儿看呢。
闻言春桃心如死灰,早知本日,当初她说甚么也不会为了奉迎六蜜斯对三蜜斯动辄吵架了。
“景盛芜你好大的威风!堂堂的侯府三蜜斯便是这般罔顾端方不分尊卑的!我看这些年关归是太放纵你了,本日,我便替侯爷好好经验你!”
景盛芜一番话既点出了景盛雨不知礼数又暗道出孙氏办事不公,实在将孙氏气了个五脏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