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收服[第2页/共3页]

李超听到“传闻”两字，顿时又惊又怒，“那是小人编排我。”进一步逼问，“但是王晗他们几个对窦大人说了甚么？”

窦顺利落地说那里话，“端汤的活计，原就不该是女人干的。”

窦宪一手拿着兵法，一手在沙盘上玩弄着各色阵法。履霜坐在他劈面的软榻上绣着一块帕子，时不时昂首活动一下酸痛的脖颈。

“就该如许惊吓惊吓他们。依我看呢，你越性连下午的值班也别去了。天如许的热。”

窦顺听她如许说，满口推让着，“女人夸我，已经是天大的福分啦。”

履霜虽听不懂，但见他说的眉飞色舞，也感觉欢乐。不想他说着说着，声音渐次降落下来，“...算了，讲这些做甚么。”

窦宪笑了一声，指着沙盘道，“这模糊连成一排的，是匈奴常摆的阵法“拐子马”。刚才你说的像星星一样的木块，是我军的人。若我为主帅去抗击匈奴，定会把阵法摆的散而不聚，好叫仇敌粗心扑空。等他们撤走时，我军再集合过来，猛力扑击，并用刀专砍马腿...”洋洋洒洒地说了很多。

李超在成息侯府前已等了一炷香的工夫。守门的人一问三不知，始终都说“不晓得二公子去哪儿了”。

窦顺下认识地要点头，但顿时又摇开端来，“没有没有。”

李超往他脸上啐了一口，“这话你留着骗鬼去！”又道，“我晓得，你一贯和你们主子焦不离孟的，你今既在府里，猜想他也没出门。为甚么我投了拜帖，不让我出来？！”

李超估摸着他的神情，又问，“是方毅？...陶兴？”

窦宪头也不抬地说，“细心太阳晒着你，叫窦顺或者桔梗木香去吧。”

履霜凝神细看，沙盘上的木块被摆放成了一个图案，仿佛是顺手安排的，但又仿佛有必然的规律。她细心看了几遍，仍看不懂此中门道，抿嘴笑道，“我那里懂这些？只这木块摆的像天上的星星，瞧着怪都雅的。”

窦顺装听不见，加快脚步往府内走。李超看的焦炙，一把推开侯府的侍卫们，闯进了门里，亲身去捉他。他没何如，只得讪讪地转过了身，“给李大人纳福。”

窦顺眸子子一转，拿话推托着。李超不耐烦听，又从衣衿上取了块玉饰，连同银子一块儿塞进了窦顺手里。窦顺半推半当场接了，这才道，“您方才说的那几位大人，都来过...”

难处...窦宪就快被升官重用了，能有甚么难处？

等走到楼下，履霜随口道，“劳烦你了，要跟我一起去趟大厨房。”

窦宪接过，把那盏酸梅汤饮的干清干净。等茶盏见空，履霜才发明里头搁了很多冰，蹙眉道，“这才蒲月呢，你房里搁了冰也就罢了，如何喝的东西里也加了？细心伤着胃。”见窦宪只是对付地点头，她有些气，道，“再则这冰是外头买的，不必然洁净呢。总之你罕用...”

他气不过，指着那几人骂道，“你们都是守侯府大门的，窦大人进收支出的，你们会不晓得？”又吊着眼睛说，“你们晓得我是谁吗？我是东平王的内弟，当今尚和我沾亲带故呢。”

窦顺转过了身子，一概说不晓得。

窦顺讷讷地解释，“鄙人是甚么身份，那里敢呢？实在是刚才走了神，眼睛里没瞧见人。走到府门时又想起来有东西没拿，急着归去。”

窦宪苦着脸道，“这几天，也不知他们是吃错药还是怎的，每天当值也不巡查了，酸话也不说了，成日介地缠着我说亲热话。下了值，又一气儿地约我上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