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簪子出处惹腥风[第3页/共3页]

“是——”男仆拖长了尾音，掩面低笑，微微掀起了车帘。莫怀桑踩着仆从的背踏上了马车。

阿九一怔，有些迷惑，但也没再问下去。他回身时，瞥见桌台上有一些尚未用完的糯米粉和红枣，他眼里亮光一现，想起了母亲给本身做的枣糕。那松香酸软的滋味在口中伸展，入心入脾，醇香逼人。让他禁不住打了个颤。

事情仿佛变得更加风趣了。

“爷，你总算出来了，那位可在马车里等您呢。”男仆收起锦布，嫣然一笑，一脸奉迎之相，腰肢如水蛇动摇，手指悄悄挑了下莫怀桑的腰带。

禹眴霍然起家，背部倚靠在柱子上，神采全黑，“你想如何做？”

欣儿一看，心中了然，笑道，“你喜好就拿去用，归正现在厨房没人，开个小炉灶也不会有人发明的。”

闻声禹眴的问话，谢梓安笑道，“既然左相亲身登门，天然要卖他三分薄面。再说、太子退婚，于你，也只要好处。”

莫怀桑聊着，垂垂感觉沉闷无趣，几杯酒下肚，便说府中有要事，急冲冲起家拜别。他沿着台阶一起往下走，待走至阿九身边时，稍稍停滞，弯下身子，仿佛想要看清阿九的面庞，何如阿九长发遮面，他如何也看不清。无法之时，他伸手欲钳住阿九的下巴。

阿九有些怔神，看向屋外远方升起的一轮迷迷蒙蒙的皎月，月光衬着树丛园林，苍苍茫茫，很有一番‘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之感。

他走出国师府后，神采垂垂阴沉，笑容尽散，猜疑之色占有眉间。一男仆见他出来，仓猝上前，拿着锦布细心地为他清了清衣服上的灰尘。

“好好。”

人来世上走一遭，幼年懵懂无知，荒废十年。老年聪慧痴钝，又虚度十年。算来只要陋劣的日子好过，恰好一半又在梦里过了。余下工夫，磕磕绊绊，几近艰苦。

“几月未见，我好想你。”

阿九拿着抹布洗濯锅碗。偌大的庖厨就只要他和欣儿在劳作，他洗完锅碗后，又将地板几次擦拭了三四次，见污迹尽去，暴露一个对劲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