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除夕夜中[第3页/共3页]

五皇子顿时面孔通红，但还是紧抓着鞭子没有放手。二皇子又欲再用力，忽听一声冷冷的喝问，“二殿下在做甚么？”

二皇子立即勒紧了缰绳，回身看向天涯。但是，天上甚么都没有。他拿鞭子指向履霜，喝道，“喂！你刚才看到了甚么？”

刘炟应了声，惨白着脸站了起来。正要退下，变故陡生。从殿外仓促奔进一个丫环，惊叫道，“冯朱紫！”

二皇子冷冷道，“你算甚么东西？”

大皇子见他如许的放肆，咳的更短长了，直涨红了脸。二皇子也不顾，冷冷地看着他。大皇子忍不住想开口争，忽听刘炟的长随咳了一声，如有所思地站起了身。

窦宪曾说过，畴前圣上因钟爱二皇子，屡有立他为储之意。但跟着皇后抱养了五皇子，朝中大臣另出了一派立嫡党，他无法下只得把立储之事暂搁。二皇子不忿，逮着空常对五皇子行凌辱之举。这些事宗亲们都晓得，只因那五皇子脾气好，本身不说，二皇子又放肆不好惹，以是瞒着今上一小我罢了。

刘炟刚应了一声是，便听席间一名明艳美人笑道，“等等。”她坐在右下首第一张位置上，当是妃嫔中职位最尊之人。履霜乍一望去，感觉她肌肤细致，妆容素净，似只要二十余。但是细细打量，眼角已有很多皱纹，当近四十。不由咨询地看向窦宪。他悄声说，“那是冯朱紫，二殿下的生母，满宫的妃嫔，数她最得宠。”

“谁不幸，谁不成怜的，你还小，晓得多少？”窦宪打断道，“不说宫中人，便是身边人你又有几人能看破？千万别多想多做。”

履霜也不怕他，觑着四周没有别人，靠近他亲了一口。

二皇子脸上的喜色早已无影无踪。他笑吟吟地对着帝后一拜，“恭祝父皇、母后吉利安乐。”

刘炟没有回声地跪了下来，额头紧贴地砖。

二皇子笑着轻施一礼，往下走。指引的黄门陪笑道，“殿下的坐位在那儿，快退席吧。”

履霜心中涌起暖意，笑嘻嘻地踮起脚，抱住了他的脖子。

“但是...你就想也没想就为我脱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