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科举来临[第2页/共2页]

二人对视了一会儿，双双破功而笑。

刚才同他说话的那人，真的是他费钱雇来的一无所知愣头愣脑的阿谁小书童吗？

翠芳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放弃了解释，又昂首看她一眼，“你一个公子书童，又为何住到了这里？”

不但睡得着，并且会睡的很香。

她仰着头细细看那布告，用心记下了时候，便从一边的裂缝里挤了出去。

翠芳？

见状，秦殷干脆挺直了背，走向结账的柜台。

见她跟她熟络，秦殷也少了沉默，看了她一会儿，便问道：“你一个二等丫环，为何住到了通铺？”

“喂，你……你睡得着吗？”

秦殷定睛看了看面前的女子，却并不感觉眼熟，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答话，只能任由她左看右看了。

跟着鸡鸣声响起，秦殷也风俗性地爬了起来，愣着脑袋看了看四周，才想起来，本身已经不是刘家的书童了。

末端，还补上了一句，“甚么都会的那种。”

说完便跟着人流仓促往前跑着。

现在从刘家出来了，没有了稳定的吃住，就连买个馒头都是豪侈，但她总归不能饿着肚子去考学的，对于现在的她来讲，考学不但是她的抱负，更是她在这里保存下去的手腕。

夜里府中温馨，声音再小，刘知书也听到了，回身对劲地看着她道：“那从今今后你便再也不得碰书卷，做些打杂的活儿，学府……你也不必去了。”

翠芳面露绝望，泄气道：“也是，我们都多少年没见了，前次见你，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本年的布告下得有些晚了吧？”

“你不认得我？”女子仿佛有点冲动，抓着她的袖子道：“我是沈大蜜斯身边的二等丫环翠芳啊！”

秦殷理了理身上的东西――只要几枚铜钱的荷包和一本《莫项兵策》，走出了酒楼后门，摸了摸有些饿的肚子，买了一个白馒头一点一点揪着吃。

直到那厚重的门关上收回沉闷的响声，刘知书才回过神来。

秦殷微微一笑，“叨教你们这里……还缺人手吗？”

秦殷听闻，拉住一个神采仓猝的小哥，咽下了嘴里的馒头，“这位公子，你刚才说……甚么下来了？”

秦殷抬起了头，挺直了后背，巴掌大地小脸上独占那双眸，清澈如水。

秦殷笑了笑，“本日，通铺另有空位吗？”

因为秦殷的头侧了过来，女子一下子认出了她，“诶，你不是刘家的小秦吗？老是跟在刘公子身边的阿谁小书童。”

跑堂的热忱退的就像退潮的海水一样，怏怏沉沉道：“有是有，那小秦就只得姑息些了，必定是比不得刘家的。”

再展开眼时，便再度往昨晚留宿的飞燕酒楼走了去。

而昨晚睡在中间的翠芳，也不见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