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大破曹州。[第1页/共2页]

可即便义兵英勇恐惧，何如城门坚毅非常，几番强冲之下竟是如那南山盘石般纹丝不动，加上城上守势一波猛过一波，义兵难敌，丧失惨痛。

……

刘琦蕴双目幽幽，脸颊上的肌肉不着陈迹地抖了抖，“此二人虽非我大唐人士，但身怀如此骇人奇术，若不能唯我大唐所用，有朝一日，一旦落入贼寇之手……”

深夜的曹州城一样不得安眠，城头上张咨亲身坐镇，他命部下扑灭火把，将全部曹州城照得亮如白天；义兵也没歇着，因为没找到更好的体例，王仙芝还是决定再次利用人海战术强攻。

“后又如何？”

“我二人流落关中，自保尚且吃力，又如何能前去濮、曹献计？再者，天下局势，流寇何故锋起……将军久居军中莫非不知？你大唐将士顾及颜面性命，那天下百姓、百姓百姓又到那边寻求顾及？即便退后一万步，我二人甘心献计……那且问将军一句，平心而论，他濮州薛崇、曹州张咨，又是否能够礼贤下士，纳言敏行呢？将军可别忘了，我二人是如何落至这崎阳大牢的！”

刘琦蕴此时眉头已是锁得能够夹死一只苍蝇，帐中青年说得绘声绘色，让他好像身临其境普通，可越是如许，刘琦蕴就越感觉心惊难抑。

“将军的意义是……”恒常英也听出了话中深意，但仍不由开口问道。

明天的崎阳还是风和日丽，但是大好气候并没给帐中之人带来一丝丝安慰，班驳阳光打落脚边，反倒让刘琦蕴浑身出现阵阵吊诡寒意。

“若真如此二人所言，那明日就得看他俩的造化了！”

“好！好一个天下之势！好一个天下百姓！”

不等刘琦蕴将前面的话说出来，冷狄已是蓦地从几中立品而起，一样目光灼灼地迎着面前杀气腾然的将军大声说道。

刘琦蕴闻言开朗一笑，笑声苍劲浑厚却又饱含无穷凄楚。

后半句恒常英并未明说，但刘琦蕴倒是心如明镜，他眸中精光一闪，一抹阴寒气味突然凝集，扭头望了一眼本身这副将，沉声道。

“此二人目光如炬料事如神，实是让末将眼界大开，若不是亲眼所见，任谁都没法信赖，将军也不必过于自责，此为天机，亦是天命，张公射中当有此劫。”

“尔等，既有如此通天透地、神机奇谋之能，何故不前去濮、曹二州城府，助我大唐将士御守边城痛击贼寇？反跑到本将军这一隅之地矫饰夸耀，致我大唐将士颜面性命于不顾，尔等……尔等其心何其险毒！”

“常英，你如何看？”

“将军！”

此时的曹州战事已起，刘琦蕴端坐帐中很久很久，这才开口问道。

拂晓拂晓之时，便是两军最后一战。

王仙芝手底下这五千余人毕竟只是些方才拼集起来的浅显老百姓，大多都没甚么作战经历，如果光靠死拼那完整不是练习有素的朝廷军的敌手，几番守势均以失利告终后，王仙芝只好先命令后撤休整。

这一夜的攻防战打得比白日里更加狠恶，夜晚的杀声震天，义兵前仆后继，朝廷军城墙破了又补，几番拉锯下来两边竟都没占到任何便宜，张咨不得不将全数残剩兵力集合到东城门四周谨防死守，王仙芝不得不再次后退休整武备。

战事一度堕入胶着，张咨站在烽火烽火的城头眉头舒展；王仙芝和尚君长等人则商定若再攻不下只能撤兵朝着郓州进发。

“将军……”恒常英站了半晌，等刘琦蕴回过神来，方才义正言辞扣问道，“若明日曹州真如这二人所言般沦陷，那之前所诺之事……”

始终如泥雕石塑普通立于他身边的副将恒常英晓得将军问得是何事，微微一拱手，答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