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夜探郑府[第1页/共3页]
想起阿谁纯真的人儿,李荆轩便感觉伤口又痛了几分,推开小楼的门,入眼是一把古琴上面落了一层灰,常日里一些交好的官家蜜斯会来这里谈诗论琴。二楼是卧房,三楼则是书室,之前夕深人静睡不着的时候他也会来这翻看册本,梦琪则站在一旁为他守着烛火....
元福好人做到底,带着斐柔去见了花嬷嬷,趁着离职前让她教诲教诲斐柔,懂点端方,以防今后出错被人抓住弊端,这皇宫能够让人升官发财同时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处所。
早朝之上,大臣们例行公事般汇报了各自的事情停顿,李荆轩即位不久那些落马官员的职位大多都还空缺,“李相,可有本奏?”
小安子带着随身的两个小寺人就去了偏厅喝茶,他寄父但是元福大总管,他的职位和身份就不能用一个小寺人来论了,旁人有点眼色的都会顾忌元福给他点面子。
自从郑府被灭门以后,本来沾满鲜血的宅子就荒废了下来,到处是残根断木以及砖瓦瓷器碎片。廊下的纱帐跟着风摆动,在沉寂的夜晚显得分外惨白诡异,李荆轩顾自朝着一处院落而去,那是郑府灭门之前郑梦琪居住的落梦苑。
以是这科举是李荆轩为那些人入朝为官的一个借口,他是天子,想要哪些人上榜还是件很轻易的事。
郑梦琪的居处是一幢三层的小楼,中间环绕其建了个小四合院,内里除了侍女住的房间另有一个小厨房。当初郑振国对这个女儿可谓是上心了,李荆轩嘲笑,可不得上心么那故乡伙当初便筹算拿梦琪来管束他。
略微抬起脑袋,伸手往枕头下摸去,还真被他摸到一个物件,借着晖映出去的月光细细打量。这是一块暖玉砥砺成的挂饰,手指悄悄一动便一分为二了,一块上面有一轩字,另一块便是琪字。
科举为那些豪门学子斥地了一道入朝为官的路子,多少人寒窗苦读只为一朝金榜落款,李荆轩本身是卧薪尝胆走过来的能体味他们的艰苦,比起汲引官宦后辈他更喜没有甚么身份背景的贫寒学子。
郑府未出事的时候,郑梦琪便拿着李荆轩送她的暖玉请人砥砺了一番,可惜还未送出去,就遭了这变故。
花嬷嬷看着她年青标致的面庞有些入迷,当初进宫来哪个不是花容月貌,成果老死这宫中的就占了一半,另有一部分不是杖责而死就是病死有些乃至就古怪消逝了……
“这宫里你看着富丽夸姣,背后少不得些见不得人的肮脏事儿,今后你见多了天然就晓得了。嬷嬷我能给你几句忠告,但今后的路还得你自个儿走…”
这挂饰的含义不言而喻,李荆轩翻身而起在屋子里转悠了一会,手上便多了一根红绳,将挂饰用红绳串了起来贴着胸口藏好。
“奴家晓得,还望公公多提点。”
花嬷嬷跟元福也算有几分友情,自是答允下来,“公公放心,老身自当好好教诲。这点薄礼是感激公公替老身争来的宅子,老身没机遇亲身向皇上跪谢隆恩劳烦公公传达。”
对于李尚云,李荆轩一向是恭敬的,不但是他对大唐的忠心更加他不顾存亡为本身运营这么多年,“李相所言,朕亦有考虑,不知各位爱卿有何设法?”
直到先皇驾崩、众皇子古怪惨死,不得已让还在吃奶的李枫担当大统,左相郑振国把持朝政,李尚云才带着李荆轩呈现。世人哪会不清楚郑振国的狼子野心,但是当中干系盘根庞杂想要将其掰倒谈何轻易!因而李尚云让李荆轩忍辱负重认了郑振国做寄父,松弛他的心防,等机会一到便一举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