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命数自有天定?[第2页/共3页]
不详确心的李克清却发明,在官府的公文里并没有提及贾安捏造官府印信以及串票的事儿,只是对贾安鱼肉乡里,祸害百姓的事一笔带过。
“清哥儿做保正了?”
酒过三巡,范富学最早不堪酒力,早早的就躺在客房睡下,而典史朱兴的酒量倒是出乎李克清预感的好,要晓得李克清在宿世单位里可算是“酒精磨练”,一斤白酒下肚但是面不改色,这下碰到酒量一样惊人的朱兴,也算是棋逢敌手,二人你来我往,一斤多白酒下肚,渐渐的也翻开了话匣子,固然论年事,朱兴天然年长李克清很多,不过此时二人倒是以平辈论交。
说着,便令身后的衙役端上来一个托盘,托盘上摆放着数十锭白花花银子。
末端,朱兴俄然问了一句:“方才听小哥说,命数自有天定,不知小哥对这人间的命数有何观点。”
朱兴闻言,仿佛自嘲般的笑了笑,然后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指了指天上:“小哥儿切莫说错了话,这‘龙’字可不能乱花在为兄身上的,以免当今不喜。”
不知不觉就到了李家,在李克清的一番推杯换盏,虚情客气,热忱的接待下,范富学也早把之前对典史朱兴不平常行动的疑虑抛之脑后了。
朱兴也不坦白,向李克清提及了本身的经历,他本来是汉阳府人,父亲靠江上打渔为生,厥后家中遭遇变故,父母早亡,便流落在外以乞讨为生,乾隆十五年恰逢武昌府绿营海军招丁,便去应征,考官见他水性不错,就将他归入海军麾下做个大头兵。固然在海军营中勤勤奋恳,任劳任怨,但是却因为不善凑趣上官,加上出身低下,无钱无势,在海军营中一向做个大头兵。
李克清愣了愣,方才明白,这乾隆在朝六十年号称所谓乱世,而就在这个所谓乱世里上演了一出影响庞大的思惟监禁活动,不但把科举测验弄成了乌烟瘴气,把官方的遗书烧个干清干净,在笔墨狱方面更是集了大成,一百三十余件,比全中国其他天子搞的笔墨狱总和还多!
乾隆二十五年,在一次剿除水匪的战事中,朱兴因为作战英勇,并且救了主帅的性命,才补了个外委把总的缺。
李克清一时哑然无语,所谓命数在李克清看来只是无稽之谈,只是顺口这么一说罢了,可没想到朱兴竟然问了一个在这个期间看来有些大逆不道的题目。
李克清讪然一笑,摆了摆手道:“范大人过奖了,今后我李克清定然会打理好刘湾村和煤场这一亩三分地,为知县大人分忧,范大人和朱大报酬我李克清的事不辞远途,舟车劳累,想必有些乏了,不如就让鄙人做东,请二位大人光临舍间,鄙人略备薄酒也好为二位大人拂尘洗尘!”
“噢!多谢知县大人犒赏。”
出于对朱兴的一番美意,李克清也只得出言相劝,安抚其不要沉湎于过往。
李克清得了便宜还卖乖,故作谦善一番,范富学也是人精,笑道:“李保正过谦了,俗话说‘豪杰出少年’,吾放眼全部刘湾村,除了李保正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能担此重担的人呐!知县大人也只是知人善任罢了。”
听李克清这么一说,范富学倒也真是有些饿乏了,转头看了看典史朱兴,欲扣问典史朱兴的意义,毕竟这典史朱兴官虽小,只是个不入流的官吏,可儿家毕竟是正儿八经的州县三大佐官之一,本身却只是个衙门小吏,按级别可比本身要高的多,还得先问问他的意义,没想到这朱兴却点点头,一变态态的抢着承诺道:“鄙人也有些乏了,就到你家去安息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