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丫鬟春宜[第2页/共2页]

郦国誉皱眉：“混闹，如何能这么解诗？――你把话直接说出来。”说到一半，郦国誉才明白郦书雁话里有话。

“不消担忧。”郦书雁转过甚，脸上不见一点愤怒之色，对春柔一笑，“春柔，你来我这里有几天了？”

郦碧萱闻声这句话，楚楚不幸地抬开端，两只眼睛哭得红肿如桃。她哽咽道：“姐姐，我晓得你看不惯我，却从没想过你要我死。”

“对！”郦碧萱不假思考，大声说道。

如许一来，春柔即便想忏悔，也忏悔不成了。郦书雁一旦暴露口风，让苏太君晓得春柔出售了她，等候春柔的就只要打死或者发卖两条路。春柔心知肚明，却不得不承诺下来。

郦书雁道：“那你说，你的主子是谁？是我，还是老夫人？”

郦国誉听着她们明争暗斗，放缓了语气：“你年纪小，即便一时胡涂，也不算甚么大错。不消惊骇。”

“郦碧萱，你有完没完？”郦书雁眼里厉芒一闪，从引枕上坐直了身子，冷声问道。

“是，女儿记着了。”郦书雁带着笑意看了郦碧萱一眼。

郦书雁问道：“我待你如何？”

郦国誉拈着髯毛点头：“确切如此。但是，这与你的事有甚么干系？”

宿酲馆离角门远些，郦书雁等了一盏茶工夫，郦碧萱才姗姗来迟。她强颜欢笑着和豆卢徽云说了几句，吃紧忙忙地上了车。春宜一放下车帘，郦碧萱的神采就霍地黑了下来。

苏太君把她派到郦书雁身边，必定打着监督的快意算盘。她在郦书雁身边这几天，深知这位主子的短长。倘若不去惹她，那倒还好，一旦惹上她……艾姨娘和二蜜斯就是先例。

郦书雁淡淡道：“从小你就被教着珍惜物力、端庄风雅，你全都忘了？春宜又没做错甚么，你打她干甚？”

春宜哭泣不止，恨不得跪下告饶。只是车厢空间狭小，她连站都站不起来，更别提跪下。

郦书雁神态非常安好，答道：“没有这回事。”

“没甚么。女儿只是在想，阿谁渔夫必然忙得很，每天既要去水清的处所洗帽子，又要去水浊的处所洗脚。”郦书雁谦虚地低下头，袒护着眼中透露的不屑。

郦碧萱恨恨地看着郦书雁，眼神像一条毒蛇普通。她不再说话，放开郦书雁的披风，往郦国誉的院子快步走去。

郦碧萱更加恼火：“这奴婢是我房里的，我要她活，她就活；我要她死，她就得死！轮不到你来管！”

“哦？”郦书雁挑眉，明知故问，“凭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