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讨朔军成，攻克福州[第4页/共5页]

压抑不住的惊骇，伤亡惨痛的打击，使得清兵再难直面这毁灭性的杀伤，面带惊骇地向后挪动。

此时，天刚有点蒙蒙亮，一颗庞大的晨星在悠远的天涯凝睇着，凝睇着明军破城而入，凝睇着决定闽省战局的关头的时候。

“王爷，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长史陈斌感喟一声，直言相劝，“大丈夫当忍则忍，且留有效之身，今后必有雪耻报仇之日。”

“朝廷发饷了，欠饷也会渐渐补上。”

曾养性的认识逐步恍惚，四周飞洒的血水洒在他的脸上，也不能窜改他那僵冷的神采。比及明军踩着鲜血和尸身冲杀而来时，这个因杀人，因军功而位列耿藩高位的家伙已经圆睁着双眼，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城内的清军也逐步反应过来，耿精忠、曾养性等主将分拨调拔，在各个方向上阻截明军，战役更减轻烈，枪声、爆炸声、喊杀声，回荡在这东南名城上空。

枪炮声逐步远去，耿精忠坐在船上，面色凄惶，不时转头了望福州。丧失了运营多年的巢穴，现在便如丧家之犬普通，悲伤、哀思、茫然、徬徨……几近统统的负面情感都集合到了耿精忠的身上。

右翼总兵曾养性败北，存亡不知；右翼总兵白显忠败北，身故阵中；佐领林芳孙、廖廷云、李似桂战没，所部崩溃；副将马九玉、参将李连、李太率部投降，引明军杀奔靖南王府……

“轰，轰，轰！”几声爆响压过了曾养性的喊叫，血肉恍惚的尸身在清军阵前倒下一片。

“船，前面有船。”俄然，一声惊呼打断了世人的伤感和沉默。

刀光，血光，充满了曾养性的视野。他又听到了连声的轰响，然后便是不成反对的败兵人潮。还没来得及再次挥刀。本就站立不稳的他便被挤倒在地，一只大脚踩在了他大腿的伤口上，狠恶的疼痛使他忍不住大声嚎叫，方才发作声音，又有一只脚呯地一声踩到他的脸上。接着。麋集的腿他面前闲逛，数不清的脚在他身上踩来踩去，枪声、爆炸声袒护了他的声音。

有限的空间，狭小的街道，使明军的火器阐扬出了极大的能力。在持续不竭的齐射中，清兵丧失惨痛，血肉恍惚的一排排倒下。

都统曾养性大口喘着气，声嘶力竭地批示着。阳光不竭在帽檐边摇摆，在他面前留下一道道敞亮的陈迹，闲逛的视野中是一群黑压压的身影，以及刺眼的火光闪现，每次火光闪现，便是一片的惨叫和哀嚎。

“顶住，不准退，后退者。斩，斩！”曾养性感遭到了军队的畏缩，拼力挥动起腰刀，制止这溃败的前奏。

想再表示支撑，热烈呼应。可讨朔军已经停止扩大，整日喧哗军训，很快便要出行动战，攻城拓地，建功立业了。并且章程上说得明白，讨朔军的缉获大部留置。觉得生长强大之资。也就是说，本身只能窝在施州卫（现恩施地区），将得不到人丁、物质的补给。

正因为如此，十三家的主动反击多是以掳掠物质和人丁为目标，对于攻城拔寨，沉重打击清朝统治，显得不是太主动。这此中各家成心保存气力，成心少耗损物质，则成为首要身分。

凶信象风一样敏捷分散，清兵的心机如同被炸开的城墙一样被这个动静打击得支离破裂。城墙既是反对仇敌的樊篱，又何尝不是清军的心机防地？明军破城是如此的俄然，挑选的时候又恰到好处。大多数清兵此时还在梦境当中，乍逢剧变。错愕失措是难以制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