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第2页/共2页]
然后……然后呢?
青年捂着肚子笑得在床上打滚,眼泪都挤出来了。韩冬木然地昂首,看着曲大少半点面子不给地笑得张狂,手痒痒的,真想像先前一样把这神经病压在身下堵了嘴,看他还敢不敢在拯救仇人的面前那么放肆。
这句很有两分闺怨味儿的话出口,男人仿佛感觉非常丢脸,低下头把脸埋进了暗影里,只剩下微红的耳廓在黑发间露着,直到奔腾上涌的血液把它们染得通红。
刚才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时候,韩冬确切喊了曲南希的名字。
至于之前打算的刺激性医治,嗯,韩冬的临时住处环境和当年那绑架现场类似度挺高的,昨晚的发作仿佛也表现了一些结果。
强盗们开端放松对他的警戒。
看着一个大男人像颗土豆似的缩在那边,曲南希很不给面子地喷笑出声,两三下转为肆无顾忌的大笑。
一样是雨林,一样在板屋。
越想越感觉风趣,曲南希侧着头盯着韩冬,试图从那一潭死水般没有涓滴波澜的脸皮上看出些甚么,然后,他发明,男人的确贫乏神采,但眼眸却清清澈亮的,内里纠结、担忧、和顺、无措的神采全数都明显白白。
曲南希感受着面前这青年无言而和顺的照顾,悄悄地等候着答案。
韩冬痴钝地应了一声,背着曲南希开端换戏服。
“你……不记得我了吗?”
曲南希的做派真够随遇而安的。
那曲直南希第一次了解,甚么叫做绝望。
这边厢曲少爷淡定了,那边厢接到了弟弟电话的曲东黎将近把头发揪光了。
青年遐想得很快,固然他的大脑出于自我庇护将那段影象忘得七七八八了,但只要有提示,一些片段要回想起来还是很快的――毕竟那体验如此的可骇且深切。
身材里的血气又有往下冲的迹象,韩冬立即止住了疾走的思路,冷静念了几句畴前师父常常念叨的“男人是野兽,打动是妖怪”之类的“清心咒”,很快就节制着本身安静了下来。
束装结束,韩冬沉吟一下,干脆把曲少爷也拉了起来,清算了一下青年的衣服,特别把对方的领子都扣严实了,才径直把他带到了歇息区安设好――归正让他呆在屋子里他必定不听,不如直接放在本身看获得的处所。
“可恼也!”曲母的很有气势地吼了一句唱腔,然后破天荒地没有持续咿咿呀呀地唱下去,开端普通说话,“你觉得你妈我真的老了,甚么都不晓得吗?我看你就真的是被你弟弟耍得团团转了。云南那处所是南希能随便去的吗?知不晓得那边是谁的地盘,还记得当年阿谁把你弟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刘老迈吗?!”
但曲少爷但是记得清清楚楚,在他醒来后到他们相处这大半天,两人还没有相互先容过呢,韩冬的名字还曲直南希从别人那边听来的。但这里没有人会未曾媒体上露过面的曲南希,那么,韩冬从那里晓得他的姓名的?
韩冬嗫喏着问。
他从不断的挣扎、大呼、喊骂,垂垂变得温馨、哑忍、不言不语。
回想到此中断,曲南希用力咬着下唇,将本身的思惟从畴昔的惊骇中抽离,神采总算不至于过分丢脸。
身高一米九的韩先生获得“被男人夸敬爱”成绩,噎得好一会说不出话来。
主动将对方不含歹意的陈述歹意地了解为挑衅,曲南希撇了下嘴,俄然抓住了韩冬话里的某个关头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