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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觅清欢》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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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落落年少意孤行[第2页/共4页]

不知畴昔多久,天子轻笑了一声,道:“哦?麟儿可有万无一失的良策?”苏子澈不睬会天子语气中的讽刺之意,朗声道:“臣不敢包管万无一失,但臣定会让奉先的丧失降到最低。陛下,”他侧眼看了下身边的大臣,“此时现在,臣等在此多会商一刻,奉先百姓就多一分危难!请陛下当机立决,派臣前去奉先,臣向陛下包管,大水不退,毫不回京!”

天子到底是心疼了,把弟弟打伤都窜改不了他的一意孤行,如果再打再罚,就算苏子澈受得了,他也舍不得。

天子从御案后走过来,那行刑的内侍已抽完最后一记,将他的下衣悄悄掩上,按住苏子澈手脚的也松了手,他体内力量耗了很多,一时松弛下来像是瘫在了刑床上。

这类狠恶的顶撞和无声的请愿让天子怒不成遏,他额上青筋直跳,手中御笔几乎折断,冷然道:“秦王真是爱民如子,为了奉先百姓的安康,连朕都不吝顶撞。”苏子澈口中发苦,指尖微微颤抖起来,他有些悔怨本身打动之下顶撞兄长,这人间生杀予夺尽由至尊把握,谢玄还在水深炽热当中,还等着他去相救,此时惹得至尊不快,如果迁怒于奉先,只会令事情更艰巨。苏子澈抿了抿唇,恭敬道:“臣知错了,臣一时打动才会出口不逊,下次定然不敢了。”

殿中又规复了喧闹,唯有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不知倦怠地响着,苏子澈一颗心垂垂沉了下去,鼻头一酸,忽而低下头去,视野立时恍惚,天子无声地一叹,“准了。”

那两个内侍终究停下了楚挞,苏子澈绷紧的神经蓦地一松,疼痛却未随之止息,反而愈发难忍,变本加厉地折磨着他。他的臀上充满了鲜红的楞子,最后打的几道已凝成青紫之色,瞧来甚是可怖。按着他的内侍没有放手,苏子澈悄悄地挣了一下,旋即被更紧地按住,不待他惊奇,藤条又落在了他臀上,这一次,竟是抽在了之前的伤痕之上,一鞭就突破了肿胀的肌肤,排泄藐小晶莹的血珠来。

他蓦地窜改的态度并未换得天子恩情,只觉这番为谢玄而低头的做法更令人生厌,冷冷道:“你既知错,来人,将秦王笞责二十,给他立立端方。”殿中诸人皆是一惊,旋即听到有内侍出声应道:“喏!”

苏子澈点头不肯,声音哀切道:“陛下,麟儿求你了,你就当是疼疼麟儿吧!”天子原是心疼弟弟才不准他去,哪知竟让他说出了这般言语,他通俗的目光落在苏子澈微红的眼眶上,很久未发一语。时候在两人交叉的目光中无穷拉长,谁也望不到绝顶。倒是宰相陈安长先突破了安好:“臣有一下策,不知当讲不当讲。”

难怪有人说,“三木之下,何求不得”。笞刑已是各种科罚中最轻的一种,仍教他接受不住,不知真正的酷刑又是多么模样,是否真的会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的衣服先时被雨水淋透,现在又被他的汗水打湿,黏在身上极是难受,他却感觉诧异,本来冷成这般,也能出这么多的汗。

统统的勇气几近被这狠辣的藤条打碎,他疼得昏昏沉沉又非常复苏,痛极之时发不出一丝声音,迷含混糊地想着要不就放弃吧,纵他不往,也有人救谢玄于危难之间。可这动机才冒出来,刹时就被疼痛冲得支离破裂,只留下一张疼到极处无从考虑的惨白容颜。

0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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