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特殊的日子[第1页/共3页]
顾心钺死死咬住被子,不想发作声音被身边的沈鹤立听到。他体内的胎虫在他十八岁的时候就成熟了,他本年已经二十了,从第一年的时不时发作,到现在已经是每月定时按点的报到。从第一次的不知所措,到现在,顾心钺已经很有忍耐的心得。
顾心钺心头一跳,总算晓得沈鹤立这几天一向要赖在他这睡觉是甚么意义了,一时候又气又急,不客气的对沈鹤立说,“滚――”
沈鹤立给顾心钺洗濯,洗着洗着又有点蠢蠢欲动,顾心钺一巴掌把他的脸拍开,“别亲了,沾了你的口水,这个澡又白洗了。”
昏昏沉沉不晓得多久,沈鹤立总算鸣鼓出兵,心对劲足的搂着顾心钺,筹办在夙起之前再眯一会,顾心钺眼皮子都睁不开了,还是推沈鹤立说,“去打水来洗濯。”
沈鹤立只感觉本身的心软的像刚出锅的米糕,他看了下四周,把顾心钺的里衣撕了一块下来,挡住他的脸,“别怕――”
“少爷?”曾妈不解。
“太太……”
沈鹤立从床上翻下来,半跪到顾心钺身边,“太太不晓得这胎虫若没有青液,不过二十年就会死?太太是不想与人,还是不想与我。”
顾心钺闭上眼,缓缓吸气,缓缓吐气,开端和身材的反应做抗争,满身发热发软,说不出口的部位从里到外发痒,罔顾仆人意志的一张一合,吐出清液。这类景象不管经历过多少次,顾心钺都会像胎虫第一次发作时一样觉的备受欺侮和刻骨铭心的恨意。
沈鹤立靠近了看他,“太太说梦话呢,你已经洗完了。现在香喷喷的。”
“那你再去洗一个澡。”顾心钺气喘的短长。
沈鹤立天然也懂他的让步之意,一把抱起顾心钺,两人交迭躺在床上,“我干不洁净,太太最清楚不是吗?”想睡顾心钺的床,每天都得洗的干清干净的才行,重新到脚都要洁净。“自太太进门来,我就没碰过别人,如许够洁净了吗?”
厨房里总有热水,先去唤醒丁香,让她给少爷炖点燕窝,她则和当值的石青,挑着热水往浴室里送去,浴室有两个门,一个是从寝室进,一个就是供下人送热水搞卫生收支的门。
可惜体内的胎虫不如他的意,脚踩在地上还没开端往前走就软软往地下倒,地上铺的厚厚的白毛地毯,沈鹤立把床边的台灯扯亮,从床上往下看坐在地毯上喘粗气的顾心钺,“太太,地上比较舒畅吗?”
“消停会吧太太。”沈鹤立说,“为了服侍你,小的现在腰都有点酸了,等小的歇息好了再来服侍你。”
“我听别人说了胎虫发作的事还不敢信赖呢?”沉寂中本该熟睡的沈鹤立俄然出声说,“真要有胎虫发作,如何也不见太太对我有甚么需求?”
胎虫越早莳植越好,胎虫五年景熟,若提早莳植,成熟期耽误,被胎虫啃食血肉的痛苦就会减少,若男人成年后再植入胎虫,胎虫一年内就要成熟,被啃食血肉的痛苦就会翻倍,很多人都受不了那种痛,最后只能喝药灌下胎虫。胎虫在体内成熟后,就会如女子的月信一样,每个月要发作三到五日,收回求食的讯号,这时候本体就会很想和男人交合。
顾心钺凌厉的瞪他,可惜在沈鹤立看来,瘫坐在地上顾心钺面如桃花,香汗淋漓,眼睛里尽是水雾,这一瞪不但没有威慑的意义,反而如勾惹人般尽是风情。
“啧,小的就去。”沈鹤立偏头在掌内心一吻,被满足了的男人老是很好说话的。
等沈鹤立抱住顾心钺去浴室了,黛眉才从正门进寝室换寝具,室内的麝香还未完整消逝,黛眉神采未变,开窗,换香,再来换寝具,这换下来的床单上湿漉漉的,黛眉当不晓得是甚么东西,垫被也全都要换了。统统安妥后关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