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第2页/共3页]
去时蔫着脑袋,返来的时候,少年更加低头沮丧,咬牙切齿的啃咬着戚湛的耳朵,戚湛捏了捏他脖颈,的确就跟安抚闹脾气的宠物普通,表情非常欢乐的将他放在龙床上。
到底是何时动了心,戚湛也说不清楚,只晓得刚才那一低头,一点头,心底半点踌躇也没,许下的誓词,没有半分勉强。
想到这里忍俊不由笑了,一把托起他臀部,让曹德义等人在一边候着,走路的同时还作势要将少年从高处抛下,换来戚羽一个不屑的眼神,双腿紧紧的勾在他身上,纹丝不动,咬着对方白净的耳垂,挑衅道:“我们来比谁尿的远。”
曹德义小声提示正胶葛在一起的两人:“皇上,早朝时候到了。”
而此时现在,戚羽听着耳边传来的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嘴角高低垂起,埋没在眸色深处的阴邪之色,刹时收敛殆尽,脸上的笑容纯粹而又满足,让人移不开视野,被他乌黑通俗的视野吸引,仿佛堕入深不见底的黑洞,哪怕粉身碎骨,却也是心甘甘心。
皆说君无戏言,言出必行,那不过是胡弄无权无势无知愚民罢了。
“哪个奇怪你”戚羽嗤笑一声,双手环抱在他脖颈上,双腿盘到他腰上,脑袋有气有力的搭在戚湛的肩窝处:“抱去小解。”
戚羽特长戳了戳他脸,仿佛在笑他脸皮厚,头挨着他肩头说:“今儿要去给皇后存候。”
戚湛瞪了他一眼,捏着少年的下颌,手腕上带了几分力道,吹弹可破的下颌上瞬时就起了个夺目红痕,戚羽不害怕的对视他的双眸,嗤笑:“谁奇怪和你大大小小的女人周旋”一把拍开他的手指,将别人推到,跨骑到他身上,居高临下,愤恚道:“你宫里从上到下那一堆女人就没一个好相与的,你觉得我情愿装模作样同她们虚与委蛇。”
次日卯时,朝阳还未升起的时候,戚湛移开放在他下腹的手,筹办起家,谁知刚动了下身材,趴在他怀中的少年,跟着动了下身材,眼睛都未展开,接连打了几个连天呵欠,迷含混糊的问:“几时了。”
两人嬉笑玩闹间,宫人们破钞了比常日多一倍的工夫才将龙袍穿戴整齐,戚湛走到床榻边,挨着他坐下,长手一捞,将少年揽在怀里:“如何今儿起如许早,不再睡会?”他非常惊奇,一贯不睡到日上三竿,乃至晌午的少年,竟一变态态,早早的起了身。
曹德义低垂着脑袋,余光瞥下内里,天涯的星斗垂垂暗去,再不走,就该来不及上早朝了。
乾清宫留下宫人自是灵巧的上前帮手。
曹德义脑门上淌汗,这摆布获咎不起,按理来讲,他身为帝王的主子,理应听他叮咛。
“......”帝王无情,帝王的宠嬖向来如漂渺的云彩普通,谁能说得清上一刻宠冠后宫的人,下一刻会落到如何的地步。
少年的话却仿佛说的理所当然,合该千万人之上的帝王只该永久宠嬖着他一人。
戚湛偶然中转头便见少年一咕噜从床榻上爬起来,一脸怨念的抱着明黄色锦被,朝他龇牙咧嘴,还奸刁的眨了眨眼睛。
戚湛蹙眉:“快别欺侮了古语名句,清楚是穷寇莫追,那里学来的胡乱诬捏,断章取义。”
戚羽见他眼中的迟疑之色,敛下眸子深处埋没的残暴,嘲笑道:“是我妄图了么?你不肯意?”
“混闹”戚湛被他气笑起来,将他揽在胸口上,拍着他的背说:“余下的事我来做便可,如果你再脱手的话,必将成为别人的眼中钉,只怕将来必将成为别人的把柄,将枪头转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