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 ：墙里秋千墙外道（下）[第3页/共3页]

“我？”崔季舒有些胆怯。谁晓得大丞相对这事如何想？

崔季舒正想着如何安慰高澄，俄然内里出去了一个家奴，低头趋近小声回道，“殿下，孙腾将军求见。”

“为何？”高澄语气里有些愤激，因为他向来没想过会被元明月回绝。“莫非真是因为主上？”他想起永宁寺元修看到元明月在他顿不时的妒恨交集。元修说过，元明月是他的人。他本不觉得然，因为魏室宗法不会容得下元修与元明月。而他所能赐与的，并且情愿赐与的，恰是元修不管如何也赐与不了的。

元修气撞胸口，又惊又怒，他没想到这话会出自元明月之口。统统人，统统事，在贰内心都比不上元明月，能把持他喜怒哀乐的人就是元明月。元明月话一出口，这让他如何结束？

“妾不敢打趣。”元明月恰好火上浇油，昂首直视元修，毫无悔意。

“我不必晓得你心属何人，只要你嫁我为妇。”高澄沉默了一刻俄然霸道地说。说着又逼上一步，直与元明月身子挨上去，他伸臂向元明月身后，带着她的腰一起贴进他怀里，瞪着眼睛瞋目而视，仿佛又不晓得这肝火该如何收回去，该发向谁。“这个元氏天子究竟还是要服从于高氏。”

家奴慌乱，元明月却止步一语不发。还是那曾随她入永宁寺寻觅元修的年长奴婢芣苢平静些，靠近低语道：“公主不似畴前那般怯懦了。”

封隆之先是一惊，昂首看元明月半天，再看天子元修对元明月瞋目而视。俄然明白过来，又不由瞟了元明月一眼，从速低下头来不敢应对。

“请孙将军出去。”高澄却放开了元明月，安静下来越俎代庖地大声叮咛。

高澄已经上了门前石阶，直奔阁房的门口来了。元明月排闼而出，高澄止步看了看，看元明月这一身家常打扮，更让他感觉心动。从藐视惯了母亲娄夫人，姐姐高常君，都是威武、判定的鲜卑女子，如元明月普通分歧的实属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