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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身上如何这么沉,像鬼压床似的,压得她的胸腔内闷闷的,都快炸开了。一个甚么东西在她耳边脸颊呼哧呼哧地喷着湿热的气,像隆冬里疾走过一阵的狗儿一样,又急又重喘着,还带着一股熟谙又说不上来是甚么的香味儿。
她听到他又一声轻笑,然后不容她多挣扎,极慢地插了出来。
向茵茵忘了哭,瞪眼望着他,呆怔的脸像个冬瓜。
这感受实在是没想到,没有难受的疼痛,也没有带来她实足的哀号,乃至没有一丝儿她想像中的被迫受辱讨厌感,只要一股子莫名被撑开的胀满。
她惊骇地看着身上的人,他就将嘴唇在她脸上印上一下。
向茵茵闭上眼时,觉着本身被他颠得要飞开了去。
向茵茵勃然大怒,张牙舞爪就要去打他,却被他抓住了手,问:“舒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