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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元清对着谢朗笑了笑,眉宇间透着一股拿儿子不晓得要如何办才好的神情。“明儿你也一道过来罢?”
温元清忍了忍。“二师姐小师弟是用来珍惜的。”不是用来逗耍的。
“硬邦邦的有甚么好玩。”狗狗话里带着嫌弃,恹恹的说了句。
嘻嘻闹闹的玩到了中午,午后的阳光特别暖和,鼻间缭绕着淡淡的药香和青草香,以及不远处的成熟的灵果披收回的甜美果香,好几种香味异化,一点都不难闻,芳香悠远,温元清靠着树干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玩闹的灵宠们有的窝在他的怀里,有的挨在他身边,也跟着乖乖的睡觉。
“嗳,行。”温元清客气的应着。
提及来,都四十几岁的人了,还跟着没长大的小伙似的,温思淳抱紧着父亲,闷着声音说话。“我就是老了也是你儿子。”顿了下,又气呼呼的添了句。“独一的儿子。”
温元清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欢畅的道。“筑基初期,境地很稳,不错不错。你现在在哪个峰头?”
“噗。”温元清笑出了声,推了推趴怀里的儿子。“坐中间去。”
“想趴到甚么时候?”温元平淡淡的问了句。
温思淳感遭到父亲的低气压,虽有点忿忿不平,却不敢再说甚么,老诚恳实的歪在父亲的怀里,实则内心挺惴惴不安。
狗狗甩了甩尾巴,伸出爪子拨了拨中间睡着的白崽,小小的白崽已经长大,肉嘟嘟胖乎乎,一身毛发光芒透亮,别提有多舒畅。白崽被它摆布拨动着,有点儿烦,将本身团的更紧。老蚌心疼,变成小小的袖珍体,挡住了狗狗的爪子,还细声细气的道。“小宝你玩我罢。”
“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温元清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儿子的发顶,有点儿心伤。毕竟是本身的儿子,渐渐教罢。
温思淳顿时就崩溃了,脑筋一片空缺,甚么也没有想,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太小溪踩过草坪,扑到了父亲的怀里,嗡声嗡气的喊。“爹。”就一个字,其他的话想说一时也不晓得要如何说出口。
温元清笑着道。“不消,我们吃不完,别把鱼给吓坏了,今后不来我们溪里了如何办?”
温元清似是才晓得他的存在般,展开眼睛,目光温润,透着慈爱。“思淳返来了。”平平平淡的声音一往如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温元清大笑着,本来是装模作样的假笑,笑着笑着就变成真笑了。
狗狗从趴姿改成蹲姿,和弟弟面对着面,扫了扫尾巴,没有接话。
“小师弟你好假。”二师姐给了个嫌弃的眼神。
“师叔!”于立军一冲动,下认识的就喊错了,红着脸又喊了遍。“师兄。”
二师姐笑够后,对上小师弟幽幽地目光,眨巴眨巴眼睛。“不好笑麽?我觉的很好笑嗳。”说着,又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小师弟你收的灵宠好蠢啊真是蠢透啦,我活了这么多年,头回见到这么蠢的灵宠。”
“回罢回罢,我去看看徒弟,返来找你玩。”心对劲足的二师姐总算舍得放小师弟走了。